天逸?”
陸天逸點頭,“對。”
那女人有些驚喜的張開嘴,“我好像在電視上見過你,進來吧。”
江暖跟陸天逸在實木的沙發上坐下,女人放下手中的衣服,“本來還要去洗衣服的,你們坐一下,我給你們倒杯水。”
江暖四周張望了一番,房子挺大但卻顯的有些空洞,南面的牆上掛滿了各種風格的畫。江暖起身過去,手掌輕撫在一副女人的自畫像上。
心中微嘆,果然如此。畫中的女人不僅跟她長的相像,就連作品的風格都如出一轍。即便就算自己遠遠的看去,都以為是自己畫的。
“這位小姐也懂畫畫?”女聲在身後響起。
江暖回過頭,“對,我也是畫畫的。”
女人這才注意到江暖的臉,她呆愣在原地,眼眶迅速的溼潤,不可置信的上前一步,“莘莘?”她的聲音很輕,狂喜下還帶著一股小心翼翼,好似江暖就像泡沫一般,如若她話說的重了些,江暖都會破碎消失不見。
江暖求助般的看了眼陸天逸,陸天逸衝她點了點頭。
江暖將有些散落在臉頰的頭髮撩到耳際,“阿姨,我不是莘莘。”
女人上前一步抓住江暖的手,有些激動,“你怎麼不是莘莘,你就是莘莘,你終於捨得回來了啊。”
江暖無奈,但看著她希冀的眼神又不忍心開口。
“阿姨你再看看,我真的不是莘莘。”
女人盯著江暖的臉,好似要將江暖從裡到外都看個透徹。良久,她鬆開江暖的手,“你真的不是莘莘,不是莘莘。”聲音顫抖著帶著大喜大悲後的失落。
她雙手有些發抖的互相搓了搓,深深的吸了口氣,“姑娘不好意思,你跟我的女兒實在是長的太像了。”
江暖拉過女人的手,“我知道阿姨,我今天就是因為這個來的。”
女人為了緩和氣氛笑了笑,“難道你是阿姨失散多年的女兒?”
江暖輕拍她的手背,“阿姨,我們坐那邊說。”
江暖坐回陸天逸的身邊,女人坐在他們的對面。
江暖跟陸天逸對視一眼,直奔主題,“阿姨,你知道左彭澤嗎?”
女人點頭,“你們是彭澤的朋友啊?也是有勞他了,平時經常來看我就算了,還叫他朋友也來了。他是出什麼事了嗎?”
陸天逸接過話,“算是吧。阿姨,我就有話直說了。您看她跟您的女兒是不是長的很像?”陸天逸指了指江暖。
“像,很像。要不是我知道自己只生過一個女兒,都要以為她是不是我什麼時候丟了的小孩了。”
陸天逸又問,“左彭澤是不是您女兒莘莘的男朋友?”
“是啊,他們當初……哎,要不是莘莘出了意外,說不定我現在都抱上外孫了。”
陸天逸乾咳一聲,“她叫江暖,是左彭澤法律上名義的妻子。”
“什麼?”
。。。
 ;。。。 ; ; 兩天後。
今天天氣陰了下去不似往日那般悶熱,陸天逸放下一半的車窗,帶著些許涼意的風吹在他的臉上。不在公司工作的時候,他的劉海沒有一絲不苟的梳上去,反而隨意的散在額頭。
此刻被風吹拂著,青春逼人。江暖坐在副駕駛上,“你這樣就像大學時的你。”
陸天逸微微心驚,目光仍舊直視前方,語氣幽怨,“我還以為你都忘了。”
“什麼忘了?”
陸天逸眼角斜視她,“之前還說記不得什麼時候得罪過我,這會又說我像大學時一樣,你之前都在裝傻嗎?”
江暖愕然,“原來我之前真的見過你啊,我不記得了。我是說你現在這般就跟個大學生一樣,年輕又有朝氣。”
“那麼說我平時看著很老?”陸天逸反問。
江暖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你看著一點都不老。只是平日都穿著西裝一本正經的模樣,現在看起來更像個人。”
“就你更像個鬼!”
江暖撇撇嘴不接話,反正每次只要打嘴仗自己一定會死的體無完膚。
“到了的時候話語權就交給我,我給你使眼色你就打打同情牌。”陸天逸突然說話。
“能成嗎?”
“能不能成不知道,但你不去試就一定不成。再則我在呢,沒有搞不定的事,即便搞不定我也還留了一手。”
江暖側過頭,手肘抵在窗沿上,手腕撐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