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陡的地方下來一點點轉的,一個隨隨便便的圓頭板
ollie720°準確的說是挫雪的900°,落地倒滑再接drivespi
900°,一套難度係數30拉滿,給雪道上的萌新看傻眼了——
也給正在教萌新的趙克煙看傻眼了。
“我還在想是哪個猛女,”趙克煙說,“還好你去職業隊了,否則哪天你要無聊想著來玩平花,豈不是得砸我們的飯碗?”
你不得不說渣男他確實除了渣哪裡都好。
比如趙克煙,他夸人總是能這麼到位,姜冉給他說的一下子心情就好了,感覺自己熱身完畢,明天又可以換回她的紅樹繼續蹦。
這就直接滑下山了。
一般姜冉他們滑都是從山頂滑到中轉站就坐纜車下去了,只有每天的最後一趟才滑到下半段,今天再次經過初、中級道,她報復性的滑的比往日還快。
滿腦子都是“這才對嘛”。
到了別墅,邱年正抱著胳膊守著一鍋湯,湯是阿桔出門之前煲好的,時不時伸頭看一眼不讓它撲鍋就是邱年此人全部的作用。
家裡溫暖的溫度和骨頭湯的香味讓姜冉心情變得更好了一些,邱年接過姜冉手裡的滑雪板,看了眼固定器的角度,“嘖嘖”兩聲。
一抬頭又看姜冉一臉輕鬆,還以為她下午的約會很成功,連固定器角度都換了。不離譜嗎,毫無節操。
“新的小阿弟這麼香麼?”
她有點兒差異,心想土狗要涼了嗎?
姜冉脫了雪服外套,聞言困惑地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就給她說了遇見大龍的整個過程——
聽見姜冉因為撞見北皎給小姐姐上課在中級道卡前刃,她自己腦補了下那個畫面根本忍不住唇角瘋狂上揚。
姜冉:“他就帶我推了一趟坡,改了固定器角度——一會我還得改回來——然後就走了,我後來自己在山上玩八字刻,圓頭板我
ollie快出900°了。”
這才是她心情好的原因。
邱年很失望,就覺得這人怎麼不能成長的:“不是談戀愛去了嗎?”
“不是,在山上深造了一下午。”不能成長的人木著臉,“談戀愛哪有出活好玩。”
她一邊說著仗著家裡沒男人脫得只剩速乾衣,用隨便抓過茶几上的皮筋紮起頭髮準備去衝個澡。
她把頭髮在腦袋頂紮成一個丸子,這時候發現邱年盯著她的右臉在看,她奇怪地問:“看什麼?”
邱年說:“你下午在山上深造了一下午?”
姜冉說:“是啊。”
邱年點點頭:“這吉林冬天的蚊子就是強哈,零下二十幾度凍不死的果然是鐵血蚊子戰士。”
姜冉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直到進了浴室,一照鏡子就懂了——下午某隻狗把她抱在懷裡啃了又啃,到處亂叨折騰了那麼五分鐘,她原本走的時候照了鏡子就是有點兒紅,想著一會兒消退就看不出來了……
沒想到這狗下嘴還挺狠的,現在有一部分紅散淤變成了青,她右邊耳垂上甚至還有小小的牙印。
在姜冉趴在鏡子前難以置信地摸這些像是被人毆打過的痕跡時,邱年推開門:“不行我還是覺得雖然你決定拋棄那條狗開始新的戀情是件好事但是第一次陌生人就整成這樣有點太over了——”
姜冉眨眨眼,話還沒說完,突然邱年手裡、姜冉扔洗手檯上的兩部手機同時震動。
是俱樂部老闆在群裡艾特他們全體,讓她們出來歡迎新同學。
劃開手機一看,俱樂部老闆把【北皎】拉進了群裡,興高采烈猶如撿著寶。
邱年原本還不懂的。
直到俱樂部老闆姜冉。
【ui、目標二百斤的蟹老闆:是誰的冉冉鴨本來還以為談不下來,直到冉姐從天而降,目睹了整個簽約的過程,我的幸運女神,啵啵啵!!!=3=】
姜冉:“……”
邱年:“……”
邱年:“所以下午還是去養狗場深造了?”
這個“還是”就顯得很傷人,有一種她老在吃回頭草、毫無創新的感覺。
“老闆曉得你為俱樂部鞠躬盡瘁到……”邱年滿臉一言難盡,指了指她的耳朵,“這個地步嗎?”
“不是他!”
“不是他還能是誰,我還以為你出息了敢吃快餐了——”
“我怎麼不敢!但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