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歲數了,跟著摻乎什麼,在家裡待著多好,是你告訴駱平的吧”。
梁濤苦笑了一下,“是的,早在二個月前他找到了我,都怪我幫助古墟公司做了一期節目,正巧被駱平看到了,他認出了我,要我幫他找到能繼續修煉能力的機械,我哪裡知道那些,只好把透靈石的秘密告訴了他,他派人去偷了那張圖,並非要拉著我同往”。
“所以你們偽造了一張假的圖給了古墟公司的人,在他們就要接近目的地時突然改變了方向,走向他處,是吧”我問。
“什麼?”駱平很奇怪的表情,“和古墟公司的合作是梁濤牽得線,我需要資金和裝置,而他們擁有另一半的地圖,我可沒有做什麼假地圖”。
“這就有趣了,難道古墟公司的真實目的壓根就不是這裡,是他們專門給自己畫了一份地圖,按照自己的意圖去目的地了?”符哥說。
“很有可能我們以為駱平騙了古墟公司,實際上是他們利用了駱平來轉移視線”我說。
“不管這麼多了,剛才我在那裡面呆了一會,他們其實是為了財寶自相殘殺的一隊蒙古人馬,西夏騎兵是一路被追殺到這裡的,在他們草草安葬了夏末帝后,就和一隊追上來的蒙古騎兵展開了激戰,後來全軍覆沒,但是他們強大的內心留存住了霧人,當那些蒙古騎兵發現陵墓的財寶後開始殺戮,剩下的20人被西夏霧人當成了新體進駐體內,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本體在歲月裡逐漸腐爛,直到營地的20個士兵過去”。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阿木一行已經被我們控制了,營地也沒發現什麼線索,我們還處在危險中,是不是考慮離開戈壁了”符哥說。
“我找到了這個”,沈清從從懷裡掏出一個木板,上面還能看出墨汁畫的箭頭樣的東西,“這好像就是唐教官說的地下聯通的暗道指示圖,不知道它通往哪裡,另外,還有個日記本”他翻了幾頁,是工作日誌,應該是營地研究員寫的,時間定格在唐教官撤離營地的一個月前”。
“輕點,我胳膊還有知覺呢”桑爺對滿水用力幫他整夾板很不滿意,“好了,我要走了,什麼也沒有,搞的那麼興師動眾的”。
風速越來越大了,我們都撤到了一塊岩石後面避風,還是下午的戈壁這時已經好似黑夜一般,深棕色的天空,伴隨著陣陣呼嘯,真是飛沙走石。
“他們又來了”蘇唐一指,那隊人馬就像充滿了電的機器人,再次迎著風沙衝了過來,桑爺搬出一箱子炸藥,“今天我要大清倉了”。
滿水和老狗輪番把炸藥扔了出去,但是風大太,要麼很費勁點著了導火索,要麼在投出去的時候又被吹滅了,只有很少數的炸開了。
唐開雲看著遠處的騎兵,“沈清從,你說要是徹底解決他們,是不是隻要毀掉那塊石頭就可以了”,沈清從點了一下頭。
“我一直想那麼做,但是人單力孤,原先他們補充能量總是分批次,有人把守,我都靠不近,這次看來他們也是全力以赴了,不顧後果的集體補充,勢要與我們一決高下了”。
“不要再來了”,柯彥秋突然發瘋一樣的大叫起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她站了起來,長髮被吹的散亂,捂著腦袋,衝著風沙那邊的騎士聲嘶力竭。
沙暴似乎在柯彥秋身邊轉了向,直接吹向騎兵們,他們被強大的力量減緩了速度,駱平跳了出來,他盤坐在地上,身邊的沙石也開始隨著他旋轉,“沈清從,現在只有和柯彥秋的力量合併,才能把他們趕走”。
那邊的蘇唐已經受不了了,她跨上摩托,不顧一切的駛離了我們身邊,對於她這樣的霧人,功力不深厚是無法承受柯彥秋的。
沈清從也坐了下來,抓起一把沙土向天上一揮,立刻變成了小型的龍捲風,和柯彥秋駱平的力量合在一處,這股力量異常強大,那二十個騎兵居然被騰空吹起,直接打回了地洞,“快想辦法,我們堅持不了多久”駱平說。
話音剛落,柯彥秋就一頭摔在地上昏迷了過去,那股力量立刻減弱了很多。
“好了,是時候解決了”唐開雲開啟了揹包,脫掉了自己邋遢的獵裝,拿出了一套洗了不知多少遍的軍裝,他換上了軍裝,把桑爺的炸藥捆了一身。
“倔老頭,你這是去送死麼”桑爺拉住了他,“不,是和那20個兄弟在一起”唐開雲堅定的說,“我發過誓,叫他們身體內沒有什麼古代霧人,作為一個轟轟烈烈的解放軍戰士死去”。
“好樣的倔老頭”桑爺把夾板拆了下來扔在一邊,“我陪你去,沒有你我活不到這麼大”,說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