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值班室,我無聊的翻著文物清點單子,都是些香爐,小型坐像,盤子之類的物件,就算是文物也不會值太大的錢,不至於踩點踩了好幾天,“喂,老耿,寺廟之內不能喝酒吧”我看了一眼正在小酌的老耿,“看到那口井了麼,那是寺院分界線,咱們這邊是俗人之地,辦公區,喝酒吃肉沒人管你的”老耿說。
我這才注意,在院落的大古松旁,有一口井,一看就是古代開挖的,井臺很低,不像現在有一定的高度,猛一看以為是個陷下去的小坑。
“這是個什麼玩意”我指著清單上一張照片,樣子已經看不出來是什麼了,像個鴨梨,上面都是銅鏽,有年頭了,“是一個銅鐘,對了,我想起來了,這東西一直掛在房簷上,用來驅趕鳥的,裡面的鐘舌丟了好幾年了,也不響,這次就把它給摘了,現在都用風鈴什麼的代替了”。
夜幕降臨了,寺院裡安靜下來,僧人們休息很有規律,到了時間就和軍隊一樣全都熄了燈,我端了杯茶在院子裡溜達,晚風送來清新的山中氣息,深深吸上一口,渾身舒暢,依山而建的寺廟這會已經和剪紙一般的山形輪廓融為一體,顯得很孤獨,古人生活在這裡一定能寫出不少淒涼悲滄的詩句吧。
迷迷糊糊的在值班室和衣而臥,不知多久,我被沒關嚴的木窗縫傳來的絲絲冷風吹了一個激靈,老耿還在睡著,我望了一眼窗外,已經黑成了一整塊,只能透過擺動的樹枝看到微弱的月光,忽然,院子有一些奇怪的聲響,咕嚕咕嚕的,好像什麼東西在冒出來。
第106章 今天是第一次嘗試對抗他們
聽著聲音,應該是從那口井邊傳來的,我看了看老耿,睡的很沉,我怕帶上他一驚一乍反而打草驚蛇,所以自己壯了壯膽,拿著手電走了出去。
深夜的天井裡格外的冷,雖然已經立春,但是倒春寒還是受不了,我裹緊了夾克,燈光照在那口井上,這時聲音已經消失了,只有風吹屋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