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流著,伸手拉你袖口,被你甩開。
過了幾天,你知道陳競那次去你家給你父親看的紙上畫著新的種地方法。
村裡人不讀書,他便將改良的方法畫成圖畫送給大家。
那畫條理清晰簡明,既不畫素描也不像這會兒最流行的蘇聯畫風,到有一點像你高中時課本上的操作介紹。
一看就是他的風格。
他努力這麼多,到底會有成果。
村裡跟著他的方法做,一家兩家有了成效,剩下的便主動開始學。
你不著急學新種地方法,你忙著相親。
你父親給你介紹了個隔壁村的淳樸小夥,人長得高挑身材強健,性格開朗豁達的,就是人黑點。
你們沿著河邊的小道走,你問他是喜歡開朗的,還是喜歡安靜的女孩子。
他回答,“你這樣的。”
這種話在這個時代算是甜言蜜語了,可惜你見識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