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犬與掠水鷹一旦失去作用,對他們而言,成事的把握業已降低甚多……”
查既白笑眯眯的道:
“這一次,司徒拔山父子定要氣得吐血!”
李衝道:
“老當家與少當家固然將大發雷霆,底下人也輕鬆不了,多少會提出幾個倒黴的頂紕漏;而你,老查,和本堂口的怨隙也就更深了!”
查既白大馬金刀的道:
“我怕個鳥!”
李衝低聲道:
“我知道你不怕,要怕也不會把‘丹月堂’攪和'奇+書+網'得這樣烏煙瘴氣,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審慎點終錯不了,這一遭,你不就險險乎栽了斤斗?”
查既白打了個哈哈:
“你的好意我省得,但李衝,像我們在江湖上混世的這些人,千萬不可挫了銳氣同豪氣,狂話說得,心思可要細緻,你該相信我不是個有勇無謀的大老粗,否則,我也活不到現在了……”
李衝點頭道:
“這個當然,老查的機智反應,絕對是天下一流的,我親自領教過,怎能不信?”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查既白問道:
“李衝,我們這一逃脫,哪顧飄飄會不會擔責任?”
李衝琢磨著道:
“很難講,照說人是她擒回的,自然大功一件,但人也是在她回來後逃掉的,苦上面追究責任,誰也得多少沾點干係一一一”
查既白笑道:
“司徒拔山父子就應該首先引咎自責才對!”
李衝陰鬱的道:
“話是這樣說,然而高高在上的領導者誰會首先引咎自責?哪一個又敢指控他們?位置最尊顯的人往往也就是最正確的人,對固然對,錯也一樣對;以你的事情而言,要不是老當家與少當家因為私怨而引起開頭,又何來這連串的血雨腥風?只是這些怨言只能埋藏在組合兄弟的內心裡,大家互有顧忌,都諱於啟口罷了……”
查既白“嗯”了一聲,道:
“那顧飄飄,聽說甚得司徒拔山器重?”
李衝道:
“不錯,她是我們組合的紅人,是老當家最賞識的硬角兒,老當家對之譬若股肽,視同心腹,她也著實有她的本事,是個極不簡單的女人!”
查既白頷首道:
“這娘們的確有她的一套,不但心眼活,點子多,反應快,更且裝什麼是什麼,扮什麼像什麼,花樣百出,叫人防不勝防,再加上她一貫的心狠手辣,翻臉無情,哪怕是她親爹,大約也弄不清楚她是在盤算些什麼,下一步又得玩哪一手把戲!”
笑了笑,李衝道:
“很對,她就是這樣一個捉摸不定的女人,相當可怕的女人,相當可怕……”
查既白道:
“你跟她熟?”
李衝道:
“在同一個組合相處這麼多年,不熟也早熟了,只是很少接近,她的地位比我高,又是主子面前得寵的人,我犯不上巴結套近乎,再說,她實在厲害得過了頭,我亦不敢招惹,免得增加麻煩!”
查既白笑道:
“說句不怕見笑的話,這娘們對我倒還不錯哩……”
忍不住也笑了,李衝道:
“可能她會很欣賞你,老查,但只要她奉命宰你,她絕對把公事與自己的個人的觀感分得一清二楚;她會流著淚求你原諒,哀哀告著她的無奈,然後仍舊一刀插進你的心窩一一你信不信?”
查既白一拍手道:
“完全正確,這娘們就是如此!”
影子也介面道:
“而且她的功夫相當高明,就算單打獨鬥,我恐怕也不是她的敵手;我向來以自己的輕身術自詡,那次交鋒,我竟發覺她在這方面的修為亦同樣不凡,真個挑出來比較,亦未必佔得那女人上風!”
查既白一瞪眼道:
“真是長他人志氣,越說越玄啦,到底顧飄飄不過是個三絡梳頭,兩截穿衣的婦道,還能上得了天去?就拿她栽我這一次來說吧,要不是她習得一種名叫‘圓燈術’的邪門心法,你們問問她,她贏得我麼?哼!”
影子不解的問:
“圓燈術?這又是什麼名堂?”
於是,查既白簡要的把“圓燈術”的奧妙與施用方式解說了一遍,在傾聽之下,不但影子和谷瑛噴噴稱奇,感到不可思議,就連身為“丹月堂”金牌級殺手的李衝也覺得十分新鮮;他感嘆的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