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是這話。”壺七公點頭:“不過枯聞夫人當場就非常肯定的告訴了靈心幾個,靈棋的死雖類似於中了鬼符,但絕對和鬼符道人無關。”
“那疑兇到底是誰,枯木頭說沒有?”
“枯木頭也不知道。”壺七公搖頭:“只一個字,查,所以古劍門和驚神莊人手齊出,大索江湖,尤其是驚神莊百里方圓,更是每一寸地皮都翻到了,人到是抓了不少,不過都不相干。”
“那肯定啊。”戰天風叫:“殺靈棋的這兇手連枯木頭也看不出,身手何等了得,這些飯桶怎麼搜得出,即便搜得出又怎麼抓得到?”
“這事真的是怪了。”壺七公仰頭看天:“連枯聞夫人也猜不出是誰,卻到底是誰呢?目地又是什麼?”
“是啊。”戰天風點頭:“殺死七大玄門的掌門人,而且一殺就是兩個,這絕不是件說著玩的事情,如果沒有極大的陰謀,沒有人會輕易下手。”
兩人一時都出起神來,都不說話,好一會兒,戰天風道:“七公,那你說現在我們怎麼辦?從哪裡入手?”
壺七公想了想,道:“一點線索也沒有,不好查,只有等那群木頭和老道們來,看看他們怎麼動作再說。”
戰天風想一想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有點頭,又喝了一會酒,索性上床睡覺。
第二天,兩人哪兒也不去,就在店中喝酒,壺七公的意思,晚間再到驚神莊看看,白天沒必要去。
一直到午後,兩人都喝得有點發暈了,店小二過來,遞上來一張紙條,道:“有位爺給兩位的便條。”
戰天風兩個心中都是一凝,給他們條子的是誰?誰又能認出他們,要知他們可是易了容的啊。
壺七公搶先一把抓過紙條,戰天風就手一看,只見紙條上寫道:“西去三百里,七桑神蠶藏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