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哥一定不會開心的,而這也正中了荷妃雨的計,所以我只能一個人悄悄的去找玄信,再悄悄的一刀砍下他腦袋,那樣仇也報了,江湖不會亂,天下更不會亂,馬大哥就不會生氣了,所以你不要來找我,也替我跟飛飛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回去自在清修去,我的事不再要他們幫忙了,你也不必擔心我,不是你老公我吹牛,這天下間能奈何得了你老公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你別不信,你本事夠大吧,九鬼門勢力夠強吧,還不照舊給我又脫衣服又打屁股,最後乖乖做了我老婆,好了,不說了,乖乖在家裡等著,我砍了玄信的腦袋就回來娶你,要聽話啊,不聽話小心老公打你屁股。”
戰天風寫完,去鬼瑤兒紅唇上再輕輕吻了一下,將紙條貼在了門簾上,取鍋煮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閃身而出,鳳飛飛等人以馬橫刀墓為中心,四面警戒,還加上了鬼冬瓜夫婦和鬼靈,但戰天風喝了湯再加上斂息功,卻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了出去。
奔出數里,戰天風心下凝思:“七公那老狐狸不知去了哪裡,這老狐狸穿牆越戶是把好手,有他同去,摸進玄信宮中要容易得多。”但轉念一想,卻又改了念頭:“兩個人比一個人容易漏風,我有玄天九變加一葉障目湯,還怕進不了皇宮。”這麼一想,便就想道:“即要擺脫七公,他那個妙香珠就也要想辦法弄掉才好,否則他還是能找到我,鬼老婆跟著他,也就能找得我了,雖然這天下能跟蹤七公而不被發覺的人只怕還沒生出來,不過還是穩當點好。”
當下把妙香珠從玄女袋中取出來,想要一把扔掉,又想以後說不定還有用,而且和壺七公混了這麼久,也捨不得,卻又無處可藏,左右一想,想到了上次從馬玉龍身上得來的那兩個春藥瓶子,有了主意,取一個瓶子出來,也不管是春藥的還是解藥的,就把妙香珠塞了進去。
一切弄好,撒腿急奔,估摸著王一吼謝天香等人再不能感應到他靈力的波動了,便展開玄天九變飛掠開去。
歸燕城在西南,戰天風這會兒卻往北飛,他心中有算計,雖然道理說得清楚,黑白大沖突江湖大亂馬橫刀會不高興,但鬼瑤兒擔心他,鐵定聽不進去,明早一醒來,一定會發動九鬼門所有力量加上萬異門去歸燕城找他,而玄信周圍有枯聞夫人那等絕頂高手坐陣,他便有隱身湯加玄天九變,想摸到玄信身邊也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等機會,三等兩等只怕就給鬼瑤兒逮到了,那時除非不報仇,一報仇鬼瑤兒他們必然插手,那就又有天下大亂了,所以他現在不能去歸燕城,要遠遠躲開,鬼瑤兒找一陣找不到,鬆懈下來,他再出其不意的摸回來,找機會動手。
就戰天風的本心來說,他真的恨不得大鬧一場,帶了萬異門在九鬼門的支援下與俠義道打個天翻地覆,徹底毀掉玄信的江山,然而馬橫刀的話他不能不聽,雖然玄信一定要死,但其他的,他真的不能再做了。
往北飛是往哪裡去呢,去找白雲裳,白雲裳和馬橫刀一樣,都是戰天風心中最重要的人,馬橫刀的死,讓戰天風痛徹骨髓,他再不能沒有白雲裳了,雖然說象白雲裳這樣的絕頂高手,別人想要算計她並不容易,可世間的事,誰說得定呢,馬橫刀天刀縱橫,只是小人的一點私心,便逼得他不能不死,而從某些方面來說,白雲裳和馬橫刀是一樣的人,同樣可以為了天下大勢,而置自身於不顧,萬一又有什麼小人給她也布同樣的一個局呢?
而這種擔心絕不是空穴來風,玄信封七大玄門為七大國教,枯聞夫人為國師,可白雲裳為淨海國的歸順立下大功,玄信為什麼就沒有封白衣庵為國教呢,加上白衣庵,八大國教為什麼不可以?更何況白雲裳現在還在天安為紅雪國的歸順替玄信出力啊。
馬橫刀為找傳國玉璽費盡心力,印一到手,玄信轉臉就害了他,白雲裳為天下一統東跑西顛,一旦紅雪國歸順,她的利用價值也就沒有了,白衣庵為佛門領袖,枯聞夫人必然拼命打壓她,而玄信這種小人是不會記恩的,白雲裳若仍和馬橫刀一樣一片赤誠,難保就不會有馬橫刀一樣的下場。
“如果我說要殺玄信,雲裳姐肯定是不會贊成的,天下漸歸一統,雖然說玄信死了再找個什麼王子當皇帝其實也一樣,但云裳姐絕不會贊同,所以殺玄信的事,我不能告訴她,但馬大哥真正的死因,我一定要告訴她,讓她認清玄信的真面目,免得她再象馬大哥一樣的老實,為了玄信那小人,不惜一切。”戰天風暗暗打定主意。
到天快亮時,戰天風取一張人皮面具戴了,又到一個小鎮上買了一把刀背在背上,卻把煮天鍋裝天簍還有馬橫刀的魔心刃盡數藏了,對著河水一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