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關心戰天風,擔心荷妃雨突然出手,卻把戰天風學了玄天九變的事給忘了。戰天風倒是漫不在乎,從鬼瑤兒身後跨出來,斜眼瞄了荷妃雨道:“我說美女,你今天的打扮可是有些不倫不類呢,你是來吃我的喜酒的嗎?帶紅包沒有?”
荷妃雨今天是女扮男裝,長袍大袖,頭頂古冠高聳,高古傲岸,頗有點遺世獨立的味兒。
荷妃雨冷眼看著戰天風,她修眉鳳眼,這麼斜眼睇人的時候,另有一種攝人的神采,不過戰天風油慣了,倒是漫不在乎。
“你認為你真的為馬橫刀報了仇了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戰天風眼光一凝。
“你有沒有想過,馬橫刀為什麼會去百夜國?”
戰天風眉頭皺了起來,上次慕傷仁說過,馬橫刀是受詔去救百夜王子,先前沒起疑心,這時荷妃雨一提,他仔細一想,突地就起了疑心,因為他見過玄信,玄信是那種天性涼薄的人,絕不會為一個忠義臣子而派人千里往救,但如果是馬橫刀自己提議的呢,馬橫刀卻絕對是那種熱血之人,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想到了嗎?”荷妃雨看著他眼睛:“當時情勢不穩,人人想要那傳國玉璽,玄信把身邊惟一的高手馬橫刀派到萬里之外,不怕別人來搶他的傳國玉璽或取他的性命嗎?你認為玄信是那種能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嗎?”
“玄信確實不是那樣的人。”戰天風搖頭:“但馬大哥是,如果是馬大哥自己要去的呢?”
“就算馬橫刀自己想去,玄信也不會讓他去。”荷妃雨哼了一聲:“玄信只要說怕有人來搶傳國玉璽,馬橫刀就不敢離開他一步,馬橫刀雖是熱血之人,但也是個重大體的人,不會衝動到因小失大。”
“你到底想做什麼?”鬼瑤兒霍地搶前一步,右手凝爪,她感覺得出荷妃雨似乎是想要挑撥戰天風再起復仇之心,而她已經給戰天風先前復仇時的樣子嚇壞了,現在她只想和戰天風拜了天地,夫妻廝守,不願戰天風再成為復仇的狂神,因此下定決心,只要荷妃雨再有一句話不對,立刻就要全力出手。
荷妃雨鳳目瞟她一眼,對她的心思清清楚楚,微微一笑,對戰天風道:“叫你的手下讓條路,我讓你見個人。”
鳳飛飛等人雖然散開,但自然不會遠去,在周圍數里之內佈下了警戒線,除非是荷妃雨這樣能借元神遨遊天地,神至而身到的頂尖高手,其他人休想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來,這也是鬼瑤兒壺七公等大意的原因,荷妃雨要讓手下帶人進來,必得要戰天風同意。
“天風,不要理他。”鬼瑤兒叫。
“還沒嫁人呢,九鬼門目空一切的天之驕女就已經畏首畏尾了嗎?”荷妃雨冷笑。
但鬼瑤兒可不是一般的女子,陷在戰天風情網中時痴痴迷迷,平時卻是精明得很,豈能為她言語所激,冷笑一聲:“我是畏首畏尾,因為我害怕你又落荒而逃。”聲落爪起,一爪便向荷妃雨抓過去,說打就打,全不留情。
“瑤兒。”戰天風雙手一伸,一下子環腰抱住了鬼瑤兒,一隻手抬得還有點兒高,竟是箍在了鬼瑤兒左乳上,這會兒當然不是調情的時候,他是故意的,因為他也起了疑心,玄信竟然不顧自己而讓馬橫刀遠去萬里之外的百夜國,這中間確實有古怪,而他也理解鬼瑤兒的心思,強攔不好,乾脆用點兒小手段,他這麼抱著,鬼瑤兒無論如何都是沒法兒生他氣的。
果然,鬼瑤兒給他這麼一抱,一個身子剎時就軟了,爪上功力消失得無影無蹤,玉面通紅,羞道:“啊呀,快放手。”
伸手想要撥開戰天風捂在她乳房上的手,不想戰天風卻反而用力捏了兩下,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嘻嘻笑道:“你是我老婆,我想抱就抱,想捏就捏,天公地道,天經地義,天下無敵,天天快樂。”
鬼瑤兒給他一口氣吹得整個人都酥了,嚶嚀一聲,斜靠在戰天風懷裡,閉了眼睛,渾忘一切。
壺七公聽了戰天風胡扯,哈哈大笑:“臭小子,胡言亂語哄女人倒是個高手。”
荷妃雨卻沒笑,本來戰天風這麼抱著鬼瑤兒,而且還在鬼瑤兒乳房上又捏又摸,情形頗為尷尬,換了其她女孩子,絕對不敢看,也絕對會害羞,但她鳳目斜睇,卻渾不當一回事,戰天風看了她這樣子,也不由暗暗佩服:“果然有兩分妖氣,和鬼婆娘沒迷上我之前有得一比。”
他暗暗佩服,荷妃雨卻在暗轉心思:“看這人這時的樣子,全然就是個街邊的小混混,可西風國一戰,確是他一手擎天,我細細查了,絕對假不了,就他替馬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