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絕情不見你,當然是有原因的啊,你真的堅持一定要見她嗎?”
它這話一下子把曲飛橋說愣了,臉上露出驚疑凝思之色,是啊,冷月嬌即然有情,為什麼又這麼絕情呢?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拋夫別女,一去不歸,連面都不肯見一個?
“爹。”曲小鳳叫,她可想不了那麼多,她要見娘,更要讓爹孃相見,除此以外的任何東西她都不會考
慮。
曲飛橋點點頭,看向那鸚鵡,眼中射出堅定之色,道:“是的,我要見。”略停一停,又道:“不論任何
情況,她都是我的妻子,小鳳的親孃。”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那鸚鵡曼聲低呤,卻終是點了點頭,道:“即然你硬是要見,那就見
吧。”撲翅飛起,直向月亮巖頂飛去。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曲飛橋喃喃念著鸚鵡的這兩句話,面色數變,低叫道:“月嬌,你到
底遇到了什麼?”白雲裳曲小鳳兩個也都是心中發緊。
戰天風和壺七公兩個卻沒想那麼多,而是緊盯著那鸚鵡,鸚鵡往上面飛,說明在月亮巖頂有開啟冷月宮石
門的機括,可壺七公戰天風兩個細細看過,卻都沒發現,所以兩人都想知道,機括到底在哪裡?是什麼樣的布
置瞞過了他們的眼睛。
除了那些石窗,整個月亮巖其實都是林木覆蓋著的,其中不乏古樹,那鸚鵡就直向一顆古樹飛去,古樹上
有個碗口粗的洞,那鸚鵡鑽了進去,不見了,戰天風兩個立刻就明白了,外面還是沒有機括,但這棵古樹的樹
洞應該有暗道直通宮中,明白了這一點,壺七公哼了一聲,他這一聲當然是哼給戰天風聽的,意思是沒有發現
機括不是他眼力的問題,戰天風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也懶得和他說了,只看著石門。
不多會,地皮微震,機括響動中,石門緩緩開了,曲小鳳激動之極,一步搶到門邊,順著門縫往裡擠,幾
乎是強擠進去的,曲飛橋隨後跟進,戰天風幾個也跟了進去。
進門,眼前一闊,是一個大廳,高有十餘丈,方圓約有五六十丈,廳大,但和一般人家的佈置也沒什麼兩
樣,就是些桌椅什麼的,沒有人,桌椅上可以看到厚厚的灰。
曲小鳳進門四下一看,沒看到人,就叫了起來:“娘,我娘呢?”
那鸚鵡落在一條石椅上,點點頭道:“在側廳,跟我來吧。”
大廳的左右兩側都有門洞,那鸚鵡向左面的門裡飛去,曲小鳳還是跟在最前面。
戰天風悄對白雲裳道:“這冷月宮裡好象一個人也沒有。”
“是。”白雲裳點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她功力比戰天風高得多,一進門,一點慧光就散佈於整個宮中,
她的感應中,冷月宮裡,沒有活人。
側廳比正廳要小,但也有十餘丈方圓,側廳裡沒有桌椅,只在正中間有個石臺,石臺上擺著一具白玉棺
材,棺材比普通的棺材要大得多,整體透明,戰天風幾個人一進門,就可以看見棺材裡面躺著一個人,一個人
和曲小鳳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高大肥胖的女人。
曲小鳳一眼看到棺材,呆了一下,隨即一步步走近去,到棺材前,往裡一看,撲通一聲就跪下了,號啕大
哭:“娘,娘啊,女兒來了,你都沒抱過我,怎麼就去了呢,你起來啊,抱抱你苦命的女兒啊。”
與曲小鳳的反應不同,曲飛橋一眼看見棺材,卻是大大的愣了一下,看一眼邊上的鸚鵡,眼中有懷疑的神
情,再急步走到棺材前,從棺蓋上細看棺中人的長相,臉上疑惑震驚的神情更濃了,又看向那鸚鵡,道:“這
是月嬌嗎?”
“是。”那鸚鵡點頭:“是小姐。”
“不可能,絕不可能。”曲飛橋斷然搖頭。
他這一說,曲小鳳不哭了,抬頭叫道:“爹,這不是娘嗎?”但隨即又哭了:“不會啊,娘和我一模一樣
啊。”
“絕對不是。”曲飛橋仍然毫不猶豫的搖頭,看向那鸚鵡:“月嬌到底在哪裡?”
“有些東西會變,但有些東西永遠也變不了。”那鸚鵡嘆了口氣,道:“姑爺請往小姐的左耳下看,看那
裡有什麼,小姐臨去前故意打了赤腳,姑爺再看小姐的腳心有什麼。”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