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劃開,再往後一帶,把淨世的金字也斜擋開去,扭身就跑,但就在扭身的同時,他腦子裡突地電光一閃,想到了不對,但哪裡不對一時卻又想不明白,而這時眼角金光閃動,戰天風剩下的美女兩字已打了過來,莫歸邪這才意識到是金字數目不對,少了兩字,可這時才明白有些遲了,擋已不及,一咬牙,氣運後背,同時竭力全掠。
撲撲兩下悶響,美女兩字同時打在莫歸邪身上,一中後背,一中屁股,打屁股上面的還好點,後背上那一下可不輕鬆,打得莫歸邪一口血噴出丈遠,不過這兩下也幫了忙,讓莫歸邪借力一掠百丈,那速度,便是戰天風的玄天九變也要忘塵莫及。
戰天風先還慶幸巧計得售,再一看傻了,莫歸邪跑了啊,他沒去想莫歸邪功力比他高得多,捱上一金字只是受點兒傷呢,可要不了命,自罵一聲:“戰天風,你還真是笨死個南瓜哦。”縱身要追,他就不信受了傷的莫歸邪能在他的玄天九變下跑得了,但白雲裳卻急叫道:“風弟,不要追了。”
所謂窮冠莫追,莫歸邪雖受了傷,快刀還在,戰天風真要追上去,他垂死掙扎,說不定會傷了戰天風,跑了莫歸邪無所謂,別說跑一個,就是跑一百個,白雲裳也不放在心上,卻不願戰天風去冒險。
這時的白雲裳,已再不是先前那個超然於一切之上的佛門仙子,戰天風在她心裡,已比什麼都重。
即然白雲裳說不追了,戰天風也就算了,拍拍手笑道:“給這老小子抱了個美女去,明天討回來。”
他得了便宜賣乖,白雲裳微微而笑,月光溫柔如水,白雲裳的眼光,卻比月光更溫柔。
次日一早,戰天風揮軍直奔野牙城,到城外,卻見城門大開,五犬軍跪了一地,軍前擺了一具屍體,是金狗的。
金狗還想逃進沙漠裡去,絕望的屬下不幹了,殺了他,開城向戰天風投降。
天元五九四0年六月初三,金狗死,五犬絕。
戰天風回師黑狗城,拿出地圖,將五犬之地分與九胡與雪狼,九胡得三犬之地,雪狼國得兩犬之地,戰天風看雪狼王:“這麼分,你服是不服。”
“服。”雪狼王躬身:“天子便是不賜一分地給臣,臣也是心服口服,因為若不是天子神威滅了五犬,我狼族隨時都有被五犬滅掉的可能。”
戰天風哈哈笑:“你即然明白事理,我便許你一點好處。”扭頭對血狂赤虎道:“雪狼與九胡,各守本分,二十年內,我不許九胡一兵一卒越境來打雪狼,你兩個能答應嗎?你兩個若做不得主,讓九大族長來跟我說。”
“遵令。”血狂赤虎抱拳躬身,齊聲道:“二十年內,九胡絕對不會去打雪狼。”
“你兩個真做得了主?”
“那肯定啊。”血狂眼一橫:“戰老大有令,誰敢不聽,誰不聽,那就來試試我的彎刀。”斜眼飄向雪狼王,嘿嘿一笑:“你這匹老狼總算見機得早,這次算是撿了個大便宜。”
雪狼王俯身拜倒,感激涕零,道:“天子天恩,雪狼十族永記心中,臣以狼族至尊的紅狼之名起誓,狼族永為天子不貳之臣,若違此誓,天絕紅狼。”
紅狼是狼族至尊的神,狼族輕易不會以紅狼之名起誓,若以紅狼之名起誓,便絕不會改,戰天風不知紅狼是什麼,也不在意,白雲裳卻是知道的,但她從雪狼王這話裡聽出了貓膩,雪狼王說的是天子不貳之臣,而不是天朝不貳之臣,也就是說,戰天風是天子,狼族永不背叛,但戰天風若不是天子呢?
白雲裳並沒有把這一點說出來,她只是柔柔的看向戰天風,心中是無盡的信任。
雪狼王當然不會把玄信放在眼裡,事實上,不僅是雪狼王,便是血狂赤虎等人,誰又會把玄信放在眼裡,若沒有戰天風,血狂赤虎不會比金狗更仁慈,對於天朝來說,他們都是喝血吃肉的狼。
但只要有戰天風在,這些人永不會背叛,九胡十狼五犬,威脅天朝數千年的胡馬之禍,在戰天風有生之年,永不會發生。
隨後回師西風城,逸參率諸王遠出風口城迎駕,在戰天風馬前拜倒,逸參長呼:“聖天子神勇無敵,胡馬千年之禍,永絕天子腳下。”
是日陽光明媚,關外三十四國數千裡江山,萬姓歡騰。
戰天風自己到是沒多大感覺,回到西風城他有些撓頭了,因為發生了一件事,當日玄信下詔讓關外三十四國獻城與金狗,逸參等人雖不敢違命,卻聯名寫了血書上奏,結果戰天風來了西風,撕了詔書,帶兵打五犬去了,那個去歸燕見玄信的使臣卻回來了,帶回了第二道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