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出去了。
壺七公向他上下一瞧,一眼看到他腰上的煮天鍋和裝天簍便大大搖頭道:“要假冒天子,朱饞嘴的這兩個玩意兒你不能揹著了,要不象個什麼樣子。”
聽他這話,戰天風不幹了,搖頭道:“這可不行。”見壺七公老眼一瞪,忙道:“這煮天鍋有靈性,必要跟著我,拿都拿不下來的。”神鍋大八式無所謂,但六鍋半湯卻必要煮天鍋才玩得轉,他可不能讓煮天鍋離身。
煮天鍋有靈異壺七公是知道的,看一眼裝天簍,道:“這樣好了,你把那破鍋子塞進爛魚簍裡,再把魚簍子塞進玄女袋,玄女袋藏衣服下面,也就沒事了。”
“塞得進嗎?”戰天風大是懷疑,試著把煮天鍋往裝天簍裡塞,鍋柄先進去,到口子邊上,眼見鍋身比裝天簍口子大得多,但一塞過去,裝天簍的口子突地變大,竟真個裝了進去。
“還真裝進去了呢。”戰天風又驚又喜,隨又把裝天簍塞進玄女袋裡,戰天風曾見過玄女袋變得有大水牛那麼大,裝一個裝天簍自然不成問題,玄女袋他一直是用帶子綁在衣帶上的,也不怕會掉,把袋子往懷裡一塞,輕輕便便。
壺七公看他弄完,點點頭,又道:“還有一件事,假天子選的都是文弱少年,你功力太強了,會給看出來。”
戰天風一聽急了:“你老不是要廢了我的功夫吧,那我不玩了,別說假天子,真天子我也不幹。”
“沒見識。”壺七公老眼特不屑的斜著他:“知道老夫為什麼偷遍天下卻從不失手嗎?”
“你老跑得快啊,連馬大哥都追不上你,別人怎麼能拿到你。”戰天風說到這裡,眼睛放光:“七公,我拜你老為師,你把你那絕世身法教我好不好。”
“不好。”壺七公幹脆堅決的搖頭:“我天鼠門每代只傳一個弟子,而且必須只練我天鼠門功夫,別說你的資質不適宜練本門功夫,便適宜,你拜了那麼多師父了,也絕不能再傳我天鼠門功夫。”
戰天風大失所望,心中暗罵:“老狐狸,當日我什麼師父也沒拜的時候,你也不肯傳啊,現在卻拿這個來做藉口。”
壺七公道:“老夫跑得快是一個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你跑得再快,沒進門就給人家發覺了,那你也得不了手啊,最重要的,是要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去,這要得益於老夫的另兩門功夫,一是縮骨功,天鼠門的縮骨功神奇致極,老夫這麼高大一個身子,縮起來比一個飯碗大不了多少,隨便找個角落就可以容身,另一個是斂息功,象你小子,無論怎麼收斂靈力,玄功高手都能一眼看出來,便不用眼睛看,只要你小子摸到一定的距離內,別人也感應得到,所以絕瞞不了人,但老夫這門斂息功,卻可以將全身靈力盡數收斂,別說用靈力感應,就是當面對上,他也絕對看不出來,所以老夫摸到別人家裡,縮骨功一藏,斂息功一運,別人看不見感應不到,怎麼防我?”
“真有這麼神奇?”戰天風大是不信。
“小子不信是吧,你看。”壺七公說著一運功,戰天風自然是一直看著他的,眼見他一運功,眼中神光盡失,就和一個他那個年紀的普通老頭再無二樣,而這麼近的距離內,也完全感應不到他身上的半絲靈力。
“這斂息功還真的是很神奇啊。”戰天風張大了嘴巴。
“服了是吧。”壺七公得意的哼了一聲,道:“為免遊戲穿邦,老夫便破例傳你這門神功,不過先說清楚,不是收你小子為徒,老夫對收你小子為徒,完全沒有半點興趣。”
“好了不起嗎?”戰天風大翻白眼。
壺七公當下將斂息功傳了戰天風,戰天風功底深厚,一運斂息功心法,功效立顯,壺七公就在一邊看著,眼見他靈力盡斂,點點頭道:“還不錯,但還要天天練,練得一個月,也就可以瞞過天下任何人了。”
“可以瞞過天下任何人。”戰天風心下狂喜:“那我以後用它配著一葉障目湯使,那才是真個隱形了,哈。”
“老夫想想,還有什麼破綻沒有。”壺七公在戰天風身上左看右看,猛地叫道:“你小子還是黃花雞崽兒是不是?”
“什麼黃花雞崽兒?”戰天風一時沒明白。
“就是沒上過女人啊。”壺七公嘖嘖搖頭:“小子不行啊,老夫在你這個年齡,早已身經百戰了。”
“誰說我沒上過女人。”戰天風臉一紅,強爭,別的好說,這臉他丟不起。
“是嗎?”壺七公斜眼看著他:“那你小子倒是說說,女人是個味兒啊?”
“不就是嫩豆腐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