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丫頭,鬼瑤兒。”一摸鬼瑤兒額頭,仍是熱得燙手。
“鬼丫頭病得還真不輕呢,得叫七公來。”戰天風嘀咕一聲,從鬼瑤兒身上跳下,飛步去找壺七公,他宮中本來有許多宮女太監,但他的秘密事太多,因此下令不得他召喚,所有宮女太監不得進他寢宮。
壺七公是戰天風特令留在宮中的,不過寢室不在內宮,戰天風找到壺七公再回轉寢宮,也去了小半柱香時間,進房一看,床上哪還有人,壺七公先前聽說鬼瑤兒生病就搖頭不信,這時更是看了戰天風冷笑:“鬼瑤兒那樣的玄功高手會生病?我看是你自己病了吧?”翻一個白眼,回房去了。
“鬼丫頭到底搞什麼鬼?”戰天風搔頭,他實在是給鬼瑤兒搞糊塗了。其實若換了個情場高手,一眼就可看出鬼瑤兒其實是為情所迷,不過戰天風卻不是情場高手,加之跟鬼瑤兒積怨實在太深,便發覺有點子異樣,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隨後幾天一直沒什麼事,先以為雪狼王在知道戰天風真實身份後會怒而攻打西風國,卻也沒有異動,晚間無事,戰天風自然仍是去蘇晨那兒,雖是不能抱也不能親,但能和蘇晨說說笑笑也是好的,鬼瑤兒則一直不見出現,不過戰天風確信鬼瑤兒一定在暗處盯著他,所以也不敢冒險。
到了祭天的日子。
戰天風著天子服,端個臭架子,這是他自己心裡的說法,也就是面似殭屍眼若死魚身子象戲臺子上牽線木偶,然後照著事先排好的禮儀到戲臺子上過一遍,戰天風一生人裡,最煩的就是這個,但卻沒有辦法,有時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