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淨世身子一崩。
“你不要誤會。”閻晶晶冷冷的看著他:“你有沒有發現,左胸處最近是不是多了根毛,那根毛而且不能扯,一扯就鑽心的痛?”
“你怎麼知道?”淨世淨塵幾乎一齊開口,聽到對方的話,又頗此對視,齊聲道:“原來你也有?”
“我當然知道。”閻晶晶嘴角微翹:“那毛叫回心針,又叫一息痛,乃是我閻王殿獨門秘藥,平時沒有感覺,但若連著七天不得解藥,那毛便倒往裡長,入肉一截其硬如針,頂在心尖上,每吸一口氣,心臟就象給針扎一下一樣,痛徹心肺,而且此針不能撥,撥就痛,猶如挖心,你便忍得痛硬撥出來,一日一夜間,此毛又會生出,再撥再生,直到你死,永不得脫。”
“什麼?”淨塵淨世齊聲驚呼,淨世一臉憤怒:“是閻世聰給我們下的毒,真想不到,他這人面上一臉坦誠熱誠,背地裡卻下陰手。”
淨塵心細得多,疑道:“閻世聰是怎麼下的手,我們中了毒,怎麼會不知道?”
“你們都是一流高手,一般的毒都是入體即知,立時會排出來,但我閻王殿這回心針神奇無比,說白了並不是毒,而是一種專護心脈的奇藥,若是配合著我閻王殿秘功一起練,那便有護脈的作用,任多重的傷,多絕的毒,迴心針總能護著心脈,它不是毒,所以你們無法察覺,但若不配合著練功,藥就是毒了,那就要服藥剋制。”
“竟然是這樣。”戰天風幾個聽得目瞪口呆。
見戰天風幾個發呆,閻晶晶下巴微抬,露出驕傲之色:“天下萬物,皆有陰陽兩面,用之善是藥,用之不善便是毒,江湖上只知我閻王殿神秘恐怖,殺人如麻,卻誰也不知道,我們閻家世代神醫,於天下活人無數,我們姓這個閻字,設這座閻王殿,意思就是閻王殿就在這裡,我們若要那人活,閻王就休想要那人死,爾之生死,盡在我手,嘿嘿。”
“閻姓,對了,天醫星閻老兒不是姓閻嗎?”壺七公猛地叫了起來:“難道天醫星竟是閻王殿出來的?”
“對了。”閻晶晶點頭,臉上的傲色更濃:“七大災星之一的天醫星,便是我四叔,嘿嘿,天醫星,我爺爺說,我四叔的醫術在我閻家,進不了前五。”
“老天。”壺七公失聲驚呼,聲名赫赫的天醫星竟是出身閻王殿,而且醫術在閻家進不了前五,這也太驚人了,老偷王雖自負,也要大吃一驚。
“只可惜六十年前那場大難,我閻家元氣大傷,進不了前五的四叔在江湖上竟成了天醫星,後來四叔也過世了,我閻家的醫術已是大半失傳。”說到這裡,閻晶晶驕傲的頭低了下去,一臉神傷。
出了一回神,閻晶晶恢復常態,從懷中又掏出個小玉瓶子,再倒出兩粒藥放在盤中,看了淨塵兩人道:“你們現在信我的話了吧?服了這藥,迴心針自脫。”
淨塵兩個自然早就信了,但看著丫頭託到面前的盤子,卻都有些猶豫,看向戰天風,等他決定。
戰天風皺一皺眉,道:“你們閻家醫術這麼厲害,順手是藥反手是毒,我們根本防不勝防,又怎麼知道你利用完我們後,會不會給我們解藥呢,到時你若不給我們解藥,我們豈非一世要受你控制。”
“這個。”閻晶晶咬了咬嘴唇,眼皮一抬,道:“那我實說了吧,這個其實不是毒藥,也是解藥,服了這藥,可以剋制你們體內的毒七天之內不發作。”
“什麼?”淨塵幾個齊吃一驚,淨世叫道:“你又下了毒,這又是什麼毒?”
戰天風壺七公卻同時運氣自察,戰天風更運起白衣庵獨門秘法,果然微覺肺脈有異常的博動,這種博動若不說穿,他根本不會在意,而這種異常顯然就是閻晶晶下的毒了,可他卻完全想不到閻晶晶是怎麼下的毒。
壺七公卻沒有察覺,連運數次氣都毫無異常,便轉頭看向戰天風,眼中露出詢問之意,戰天風點頭:“是,是中了毒。”
他這話倒叫閻晶晶驚訝起來,道:“你能察覺體內有異常嗎?是哪兒?”
“手太陰肺經。”
閻晶晶眼光大亮,點了點頭:“沒錯,你能做到佛印宗的方丈,果然是有些真本事,難道你的前世真的是銀果大師?”
“我家方丈確係靈佛轉世。”淨塵淨世異口同聲,可就叫戰天風哭笑不得:“本方丈這察毒之法來自白衣庵,是你們的死對頭,卻不是你們的師叔死後還魂。”
“果然靈異。”閻晶晶臉上訝異之色,深看戰天風一眼,道:“不過這也不是毒,同樣是藥,專治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