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又哭了。
“不哭了,乖。”壺七公給她拭淚,道:“是這臭小子的錯,你師父也有錯,你只是夾在中間,一點錯也沒有,聽話,啊。”
聽著壺七公這麼跟傅雪說話,戰天風真的要嘆氣了。
傅雪倒是真的不哭了,看一眼壺七公,又看一眼戰天風,低下頭,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道:“我是個孤兒,從小跟著叔叔嬸嬸長大,給他們做丫頭使喚,受盡了白眼,後來長到十二歲,叔叔見我長得還算漂亮,剛好他又賭輸了錢,就把我賣到了妓院裡………。”
壺七公大怒:“你叔叔還是人嗎?他現在死了還是活著?”
傅雪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頭,道:“算了,無論如何說,也是他們養大了我。”嘆了口氣,道:“我本來想一死了之,不想師父剛好經過,就把我帶了出來,師父待我不錯,教了我很多的東西,但………但。”說到這裡,她看一眼壺七公,似乎有些害羞,住口不說了。
壺七公兩個都不吱聲,只是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傅雪才又開口,卻是不敢抬頭,道:“但師父從來沒有用那種眼光看過我,就是七公你看我的那種眼光,除了孃親,我長得到這麼大,沒有任何人用那種愛憐橫溢的眼光看過我,不過……。”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看一眼壺七公,才又接下去道:“不過你若不是在中途揭下面具並把一切告訴我,我也不會救你,因為你雖那樣看我,卻是用假面具對著我,那我仍會懷疑你的真心,可你竟揭下面具,用最真誠的心對我,我………我才真的被你………被你………。”
她一時說不下去,壺七公卻已經明白了,呵呵而笑:“原來是這樣。”
戰天風卻驚呼起來:“原來七公你老早就揭下了面具?”
“是的。”壺七公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