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是多麼的開心啊,雪兒真的願意服侍你一生一世,雪兒什麼都不要,只要你那麼看著我就好,只是我不能回去向師父請罪,師父救了我,沒有他,我七年前就死了,他雖從來沒有象你看我那樣看過我,但他也從來沒對我不好,教我養我,在我心裡,我已經把他當成了我的父親,我背叛了他,一定要回去跟他請罪,如果師父肯原諒我,或許我們還有再見之期,師父若不肯諒解,則雪兒會向佛祖祈求,讓雪兒有來世,讓雪兒來世再遇上七公,再回報你對雪兒的愛。”
“雪兒。”壺七公看完,一聲痛叫,怒目看著戰天風道:“你為什麼不叫住她,她若有事,老夫絕不同你甘休。”
“不會。”戰天風斷然搖頭。
他如此肯定,壺七公一時倒奇異起來,惱恨稍減,道:“為什麼?”
“很簡單,天欲星想殺我,敢殺你,但你我即然沒事,他就絕對不敢害傅雪。”戰天風看著壺七公:“我的天算星師父在九詭書中曾說過,慾望越多的人,捨不得的東西也越多,而最捨不得的就是他的命,天欲星絕對是個慾望強烈的人,他對自己的命也一定看得極重,在真正置我兩個於死地之前,他一定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所以他絕不敢害死傅雪,只除非我對天欲星的判斷有誤,你瞭解天欲星,他是個可以不計一切的人嗎?”
“不是。”壺七公搖頭:“天欲星生性正象他的外號,慾望極強,好酒、好色、好亨受,他絕不是個捨得的人。”
“那你的雪兒肯定沒事。”戰天風嘿嘿一笑:“只要他捨不得,他就一定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怎麼在左先豪帶俠義道那些白痴來找我之前,先找到傅雪。”
“這個容易。”聽了戰天風的分析,壺七公也不那麼擔心了,嘿嘿一笑,道:“雪兒便是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她。”說著轉身就走。
戰天風又驚又喜,急跟上去,道:“你也給了傅雪一粒妙香珠。”
“不是妙香珠。”壺七公搖頭:“是一盒胭脂。”
“胭脂?”戰天風大奇:“胭脂到好象是有香味,可是那個香味一洗臉不就沒有了嗎?女孩子又愛洗臉,象鬼瑤兒一天都洗得十七八次,胭脂塗得再多也洗掉了啊。”
“不會。”壺七公得意的搖頭:“我送給傅雪的,非是一般的胭脂,這胭脂名叫醉顏紅,也是出自百花集吳家,但卻是吳家一代聖手吳千山專為他心愛之人所制,絕不外賣的,老夫最初替芸兒偷胭脂時都不知道,後來才知道的,醉顏紅為胭脂中絕品,一絲化開,滿面桃紅,便如微醉後的情形,因而得名,它不僅只是增色,而且有美容的奇效,若常年塗用,則肌膚永如十八歲的少女,除了美容,這醉顏紅還能放出異香,只要抹過一次,半個月之內都會有淡淡的異香發出,雪兒已經抹過一次,所以半個月之內,只要她經過的地方,都會有一抹香味留下,而老夫的鼻子是經過特訓的,便在萬人之中,也能把這抹香味聞出來,所以我說無論她到天涯海角,我都知道。”
“厲害。”戰天風聽得目瞪口呆,不絕讚歎,卻忽地惱了起來,道:“七公,我說你也太不仗義了吧,我跟你混了這麼久,你也知道我和晨姐鬼瑤兒好,就一盒胭脂,卻也沒見送我一盒兩盒的,若晨姐也抹了這什麼醉顏紅,那我也就可以輕鬆找到她了。”
他這一說,壺七公也惱了,道:“你這話好笑了,先誰想得到蘇晨會給人擄走啊,而且你小子女人多了,難道你找一個女人,老夫就要巴巴的送你東西讓你去哄她們高興,你真以為老夫是你的管家,不但隨時要拍你的馬屁還要想法子討你的女人們歡心啊。”說了一通,見戰天風嘟著嘴,壺七公倒笑了:“臭小子,老夫袋子裡東西多了,以後你把蘇晨找回來,老夫先把袋子裡的東西向你逐一稟報一次,看你小子要哪樣不要哪樣,免得你小子秋後又來算帳,好不好?”
他這麼一說,戰天風也笑了,道:“一言為定啊。”
“空口無憑,還是擊掌為誓吧。”壺七公斜眼瞟著戰天風,伸出手去。
戰天風嘻嘻笑,做勢伸手,卻猛一下跳了開去,笑道:“君子一諾千金,擊掌就免了吧。”
看他逃開,壺七公嘿嘿冷笑,收了手,道:“話說在前面,是你自己不肯擊掌的啊,可不要說老夫說話不算數,要反悔,現在還來得及。”
“說了君子一諾千金,反悔的就不是君子。”戰天風嘻嘻笑,卻又逃開一步。
“算你小子識趣。”壺七公哼了一聲,鼻子聳了兩聳,面色一凝,縱身掠起,戰天風知道他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