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樣對待翡翠,我就是看不過眼。珊瑚有什麼好的,在路上她還時不時的瞟了我兩眼,真正的輕浮,比起翡翠差得遠了。”
江川道:“七公子對珊瑚殷勤,那是因為他還沒追到人,但翡翠已經是他的人了,平時你是看不出來的,但若是你敢動上一動,你……千萬別做傻事。”
龔淳支著下巴,道:“那翡翠也喜歡七公子麼?”
江川點頭道:“那個自然,他們兩個本來就拆分不開。你不過和她認識三五天,他們兩個可是十多年二十年的感情,你自己想想,如何比得了?”
龔淳突然怒道:“既然他們都有二十年的感情了,為什麼那七公子還要去勾搭珊瑚?他一路上只對珊瑚好,卻不理睬翡翠,這不是傷了翡翠的心麼?那七公子真不是東西,我定然要教訓教訓他。”
江川看著他義憤填膺,不由得失笑,趕緊拉住他,道:“他們再有什麼問題,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你去中間攪和什麼?這不是給翡翠上眼yao麼?不要瞎出頭,等進了門派你再看,那時候眼界又有不同了。”
龔淳眼睛一亮,道:“對呀,等我進了門派,到時候身份高了,就能命令張業鵬多對翡翠好一點了,大哥,你這個主意不錯。”
江川愕然看著他,心道沒想到,這xiao子還是個真正的情種,聽他話,好像還動了真心似的。不過看翡翠的樣子,這一番心意大概是沒有結果了。
龔淳心情大好,吃完了一隻烤jī,樂顛顛的走了。
江川愣了一會兒,轉過身來,翡翠就站在他身後。
江川拱手道:“翡翠姑娘。夤夜前來,不知有何指教?”
翡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多謝公子為我分辨。”
江川又是一愕,還以為她會把這件事略過不提呢,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竟然不忌諱這個,既然她主動提起,那也不好含hún過去,只得道:“翡翠姑娘何必客氣,龔道友絕非輕薄之人,請姑娘不要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