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他的功法裡面做了點手腳,等他修到了遨遊境,看他如何收場。”
江川皺了皺眉頭,那人是不是自sī可惡不管他的事,但是那人提到的平昌總鎮卻是很奇怪。總鎮的意思就是藩鎮,指的是一些邊疆地方特殊化的軍政統一的地區,類似於xiao諸侯國,大昌國是沒有總鎮的,但是大赫和大永都還有不少,只是沒聽過平昌總鎮這個地方。想必是個xiao地方,也不值得一提。
飛廉道:“你從下面來,看到有人把我九轉峰劃了地盤沒有?”
江川搖搖頭,道:“不曾看見。”他總不能我是從外面來的,根本不知道下面有什麼。
飛廉哈哈大笑,又道:“看來這xiao子也是吹皮——不過一個人能從法體期修煉到破生期,怎麼也得五百年,他不過三百年,又算什麼,就算是有我主的傳授,現在也不成氣候,倘若將來他真的有力量了,我等著他便是。”
江川搖搖頭,心道:不定那人真的已經把地盤劃定,不過我不知道罷了。
飛廉道:“那人雖然十分猥瑣聊,但是也有一處好處,甚至讓我看到了我主的影子,不,第一個上來的人我也看到了,我本來以為那也是我主挑選弟子的條件,沒想到你卻是大大的例外,真是奇哉怪也。”
江川道:“什麼?”
飛廉道:“野心!我在他們兩人身上看到了毫不掩飾的野心,好似要把世界一口吞掉的野心!為什麼在你身上一點都沒有?”
江川輕輕地呲了呲牙,道:“剛才您不是已經過了麼?他們有毫不掩飾的野心,我不一樣,我總是掩飾的很好,直到應該1ù出來的時候。”
殺真天王
飛廉突然哈哈大笑,道:“我知道我主為什麼會選擇你了,或許你更像我主年輕的時候,他老人家據,也曾經平和如xiao白兔。哈哈哈哈……”
江川道:“不知能否請問,貴主人尊姓大名?”
飛廉昂道:“我主,名諱不足為外人道,不過,世人皆稱他為‘殺真王’!”
江川愕然,不是因為聽到什麼如雷貫耳的名字,而是這個人,他是絕沒有半點耳聞。
飛廉見江川雖不明顯,但是已經顯出了幾分疑huo,奈道:“倘若是當年,只憑你這個表情,我就將你一口吃了。然而,如今他老人家飛昇數萬年,你這等xiao輩自然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厲害。”著不免大肆吹噓起來,非是什麼日轉月移,升陸填海之類的不可思議的大神通。
江川聽了,卻是意味索然,這些東西都太玄,聽起來有一種不真實感,拖累了它的jī動人心,若論口才和氣氛的渲染,那劉鐵嘴勝它百倍,然而劉鐵嘴得不好,大家可以起鬨走人,這飛廉得不好,江川還得裝出聚精會神的模樣。
飛廉了一陣,道:“我主有各種功法、神通、秘傳,又有各類法寶、丹yao、天材地寶件件奇妙窮,任何一件都叫你受用不盡,何況你連登九轉,可以挑選三件,你想要什麼?”
江川歪著頭,心中暗道:我想要什麼?我好像沒什麼特別想要的。江川其實是個相當平和的人,對於他來,修仙當然是頭一等大事,但是現階段他能用的東西已經十分齊全了,他不能用的,現在求到手也未必將來有用。
只是這個機會實在很好,雖然不知道殺真王是什麼人,但是從九轉煉心路的氣魄來看
他想了半天,才道:“若能得前輩垂青,晚輩自然感jī不盡,論什麼東西,都是晚輩的榮幸。”
那飛廉翻了翻白眼,道:“你這磨磨唧唧的xìng子,是怎麼透過考驗的?也罷,我問你,你想要哪一類,是法寶,丹yao,還是功法?”
江川剛要張口道:“都妨。”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這是真實的,還是另一個夢境?倘若是夢境,我要了東西,拿得走麼?難不成我一覺醒來,手裡頭攥著一個寶貝。但是若是功法,那麼會怎麼樣?我在這裡學會了,醒來之後還能記得麼?
莫名的,他想到了許多評話演義中“仙人授藝”的故事,那裡麵人都是在夢中獲得仙人的傳授,莫非自己也趕上了這麼一出?
雖然覺得很荒唐,但是江川還是張口道:“晚輩想要功法。”
那飛廉道:“好,你的選擇不錯,論什麼外物,都比不上自身修為重要,那麼先從自修的修煉功法選起。”
江川道:“請稍等,晚輩修煉之處有一件事不明白,若是前輩能夠解huo,晚輩甘願放棄一次機會,從此感jī不盡。”
那飛廉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