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痴傻,但向來也不喜說話。上了馬車已經有一刻鐘,他只是看著慕傾北,卻沒有任何言語。
慕傾北先是為雲澈整理了衣服,這才笑了笑,溫聲問道:“我日後可以去你府上找你嗎?”
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叫慕傾北。”
雲澈依舊不語,撲閃著纖長的睫毛盯著慕傾北看,緊緊抿著唇角,似乎不知所措,不懂如何開口。
慕傾北從未想過雲澈會回應,此時他能在身邊,她已經覺得滿足,並不奢望其他。
馬車出了城,又行了一個多時辰才到了白雲寺山腳下,慕傾北留下府裡下人,獨自牽著雲澈的手上了山。
半個時辰後才道了白雲寺,門口有小沙彌在迎客,似乎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來,雙手合十,對兩人點了點頭,忍不住多看了慕傾北一眼,這位女施主似乎有些眼熟。
“我今日是來找晨公子的,小師傅可否通傳一聲?”慕傾北溫聲問道。
小沙彌這才恍然,點了點頭,說道:“晨公子在院子裡打坐,慕小姐可直接過去。”
原來是一直來找晨公子下棋的武安侯府嫡女,怪不得如此眼熟。
慕傾北謝過小沙彌,與雲澈一起進了白雲寺,輕車熟路去了寺後單獨的小院。
晨公子帶髮修行,他的師傅便是當年為慕傾北賜名的大師,不過已經故去,慕傾北有時來白雲寺上香,或者來靜養,都會與晨公子對弈幾番。
小院空蕩,院中菩提樹下靜坐著白衣僧袍的男子,十七八歲的年紀,眉眼剛毅,透著凜然正氣。
慕傾北站在門口看了許久,晨公子似乎才發現二人,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卻是落在了慕傾北與雲澈相握的雙手上。
慕傾北揚著嘴角,輕快一笑,歡聲問道:“你看我二人可相配?”
聞言,雲澈目光落在慕傾北明媚的側臉上,那是一種由內散出的快樂,不嬌柔做作,純真自然。
晨公子微微一笑,起身,不答反問道:“可要對弈一局?”
慕傾北欣然同意,牽著雲澈的手上前,晨公子取來棋盤棋子擺好,慕傾北執黑子,晨公子執白子,雲澈被慕傾北牽著手,只能坐在慕傾北邊上看著兩人下棋。
慕傾北往日下棋,都是以守為主,今日卻是一反常態,以攻為主,防守輔之,步步緊逼,落子如出鞘,隱隱透著殺伐果斷的氣勢。
晨公子沉穩應對,卻還是棋差一招,以一子落敗。
“今日棋局,與往日不同,你心境竟然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可是想好了?”晨公子揮手毀了兩人棋局,淡淡出聲問道。
慕傾北迴頭看了眼雲澈,溫柔一笑,目光堅定,語氣沉著,“想好了,今生只有這一件事情不願退讓,也不能罷手。”
雲澈眨了眨眼,似乎不懂,微微皺眉。
晨公子目光落在雲澈臉上,目光清淺,似乎在看,又似乎沒有,許久,收回目光,溫潤笑道:“你喜歡足以。”
慕傾北登時笑顏如花,明豔動人,歡悅道:“既然晨公子如此說了,那日後可要幫我一次了。”
“你若開口,我自然幫你。”晨公子笑容親暱,看著慕傾北的眼神似乎有別樣的感情。
慕傾北歡喜,又坐了片刻,便告辭,同雲澈下山。
回城後,慕傾北讓車伕先去了雲王府將雲澈送回。
雲王府與武安侯府也不過隔了一條街,馬車停到雲王府門口後,慕傾北與雲澈下了馬車,雲王府的大門居然是關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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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教訓,將計就計
慕傾北牽住雲澈的手去敲門,過了半響,門從裡面開啟,小廝睡眼朦朧的臉從門縫中露出,眯著眼睛看了好半響,才喃喃說了句,“是王爺回來了啊……”
慕傾北眉間冷凝,毫無預兆,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正中小廝兩腿之間,登時響起殺豬般嚎叫聲。
府外兩個家丁只覺得兩腿之間冷颼颼,頓時緊了緊雙腿,想不通大小姐今個怎麼如此勇猛?
“知道是王爺竟然還如此無禮,是不是覺得雲王府的月錢比其他府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