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為謀!
又何須太多的言語。
“相公,姐姐來看你了。”
吳玉蓮、許嬌容二人喜笑顏開,攜手來到保安堂內室,吳玉蓮在前面推開許仙的書房,正見許仙在書房中搖頭晃腦的讀書。
許嬌容向前看去:“許仙,你讀的都是些什麼書,讀了這麼多書,也有用麼?”
許仙放下書,來到許嬌容的身前,滿臉含笑的牽著許嬌容手,說著:“高祖皇帝說過,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讀書當然有用,也有人這樣說過,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鍾粟,這書裡面,應有盡有,怎麼會沒有用呢。”
“這是誰說的混賬話,你說讀書有用,我來問你幾個問題,你來答。”許嬌容說著:“這書裡可有油鹽醬醋茶和米,這書裡可有穿的衣服,用的針線,坐的車馬?”
許仙搖頭道:“還真沒有,不過,書讀好了,這一切都有了。”
“姐姐,怎麼有空來保安堂看我?”
許嬌容道:“外面都出大事了,你可知道,怎麼還有心思躲在屋裡讀書?”
“哦,是這次疫情的事情吧,我一大早就知道了,當時就看過,對於這次的疫情,我也是無能為力,與其空勞無用,倒不如多讀點書,為以後入仕為官,造福百姓做點積累。”
許仙淡淡一笑:“再說,錢塘有這麼多能人醫者,高僧大儒,對這樣的病自然會有應對之法,姐姐,你不用著急,這疫情,很快就會過去。”
許嬌容驚訝道:“你怎麼知道,這疫情很快就會過去。”
“姐姐,拭目以待吧。”
許仙道:“這段曰子以來,我潛心讀書,更是細細把萬經之首的周易鑽研了許多遍,領悟了其中的一些道理,也學會了一點推演法門,昨晚我夜觀天象,見到黑氣湧於東南,紫氣興於西北,知道錢塘有災禍來臨,估計這次來勢洶洶的疫情,就是黑氣,不過很快就會被紫氣貴人消弭災禍,所以並不著急。”
許嬌容焦急的問道:“那你推演出來紫氣貴人是誰來嗎?”
許仙搖搖頭,露出一幅嚮往之色:“天機不可洩露,就算是我也推演不出來未來種種變化,未來的事情,變數太多,都不好說。”
“不過,姐姐,儘管放心,這次姐夫從外地回來,姐夫學究天人,神通廣大,一定會有辦法的。”
許嬌容道:“這次你可說錯了,你姐夫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是買了一個遊方道士的萬靈丹,拿回去仔細研究,到現在也是一籌莫展。”
許仙安慰道:“姐姐儘管放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難難難!”
張玉堂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目視著許仙,就見許仙的頭頂一條紫氣通天而起,這條紫氣原本只有拇指粗細,現在卻是粗若滾筒,宛如一條紫氣長河,筆直的貫通在蒼穹之上,紫氣長河浩浩蕩蕩,從上面迸射出來一條條晶亮如電的光芒,閃耀當空。
“好濃烈的氣運,好尊貴的氣息。”
張玉堂一雙慧眼看的清清楚楚,許仙此時的氣運比起自己去救蕭辰宇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紫色尊貴的氣運由拇指粗細,變化為滾筒粗細,起碼有了數十倍,難道在這段曰子裡,許仙有了什麼驚人的奇遇。”
許仙也向著張玉堂看去,卻見張玉堂的頭頂,只有淡淡的一絲七彩神虹,衝出頭頂三寸,筆直的指向天空,顯得晦暗莫名。
“張玉堂的修為現在比我還有身後一分,他已經能夠遮掩自己的氣運、氣息,就算是我修行前世至高無上的法門紫氣染長空,仍然看不透他的氣息,他修行的是什麼法門?”
“有什麼好難的,這樣的疫情,對別人而言是個難題,姐夫學究天人,功參造化,這樣的事情,對姐夫而言又算得了什麼。”
許仙看著走進來的張玉堂笑道:“這些曰子,我一直在苦讀詩書,為了即將到來的大考準備,希望能夠考上一官半職,也能夠光宗耀祖,倒是忘了去看望姐夫,還請姐夫見諒。”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見諒不見諒的。”
張玉堂神光熠熠,宛如利劍一樣,向著許仙的丹田深處看去,剛剛進來的一瞬間,張玉堂丹田中的斬神劍一跳,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神靈氣息一現而逝。
“你能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這是好事,我和你姐姐聽了,都很高興,要是能夠大考的時候,考個一官半職,許大夫九泉之下,也能夠瞑目。”
“姐夫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