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國爭光。”
“這可不容易。”
“我知道,在努力。”
季騫知道秦斯陽是在套他的情況,但他不想說太多,因為這些未來規劃,怎麼說都感覺像在畫大餅,而他的性格向來是不喜歡說空話。
他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地走,還沒有做到的事情,就不願意多說。
季騫轉移了話題,望向了蘇渺:“那晚你還好嗎?”
“啊?”
“你忘了,伊人浴足館我遇到你了,你醉得厲害。”
蘇渺心頭一驚,還沒來得及制止他,遲鷹敏感地開口問道:“什麼時間?”
“年初吧,後來我叫路興北來接她。”
秦思沅伸手打了他一下:“你看到她喝醉了,你居然不叫我?”
“路興北是我哥們。”
“你…你…你這真是…”秦思沅有點無語,又有點小八卦,回頭望向蘇渺,“你有沒有給你未婚夫戴綠帽子啊?”
蘇渺:“……”
竭力忍住想撕她嘴的念頭。
遲鷹仍舊死死盯著季騫:“你說她在伊人浴足館,做什麼?”
“她找她媽媽,哭得很厲害,我聽路興北說起過,她媽媽好像已經過世了…”
“季騫。”蘇渺制止了他,不希望他再繼續說下去。
季騫當然適時閉嘴了。
一時間,溫泉池的氣氛尷尬了起來。
秦思沅見大家都不說話了,於是拉著季騫去汗蒸房,離開了池子。
過了會兒,秦斯陽也離開了,只剩了蘇渺和遲鷹倆人。
蘇渺用餘光撇見身邊的男人臉色低沉了下去,猶豫片刻,還是解釋道:“沒給你戴綠帽子。”
話音未落,溫熱的池水之下,男人的手掌住了她的腰,溫柔地貼了上來,俯身含住了女孩柔嫩的唇瓣,舌尖纏繞著她,吮吸著那一片柔軟的所在。
蘇渺被他強有力地佔有著,腦子裡一片空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停止了思考,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腰。
池水的溫度似在升高,倆人一直吻到彼此臉頰都泛起了潮紅,身體也開始繃緊,這才慢慢地鬆開了對方。
遲鷹看著懷裡的女孩。
她仍舊是他記憶裡初見的樣子,纖瘦單薄,如小獸般敏感的眼神裡藏著警惕。
她在他面前,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開朗堅強的,時常對他笑,也只對他笑。
正如秦斯陽所說,因為骨子裡的卑微,所以她把最好的一面都給了他。
從剛剛季騫的隻言片語裡,還有今天上午許醫師的話裡,遲鷹才恍然意識到,在他看不見的時候,這女孩的世界是如何崩跌、一團破碎。
不敢細想,心都碎了。
他又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喚了聲:“小鷹。”
“什麼。”
“我愛你。”
“哎呀。”蘇渺又臉紅了,趕緊將臉頰埋入他的頸窩裡,“你說些什麼肉麻話哦。”
“遲鷹會愛你。”他咬著她的耳垂,又欲又認真地重複著,“直到他心臟停止跳動的那一天。”
蘇渺都快融化在他身上了,這會兒有幾個陌生人進了池子,她連忙起身,穿著白色浴袍走了出去:“我熱起來了,先上樓了。”
“一起。”
“別,你去找秦斯陽他們再泡一會兒吧,你都開了一天的車。”
“也行。”
他知道蘇渺需要時間獨處,沒有勉強,去汗蒸房裡找秦斯陽了。
蘇渺裹著浴袍回房間,洗完澡後,換上了性感漂亮的黑絲綢吊帶睡裙。
室內吧檯邊,她看到遲鷹竟然還醒了一杯紅酒,還準備了浪漫的蠟燭。
她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淺淺的一杯紅酒,還沒來得及入口,便接到了路興北的來電——
“妙妙,你之前說那個男人…叫什麼來著?徐堯,是堯舜禹的堯?”
“是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咋沒查到呢?”
蘇渺的心猛地一沉,放下了酒杯:“你去調查他了?”
“你這麼怕他,我肯定要摸摸他的底細。”路興北咋咋唬唬道,“是不是記錯字了,沒查到有這個人啊,你是聽誰說他叫徐堯?”
“我…我不知道。”蘇渺端起酒杯,下意識地喝了一口,皺眉道,“我就是知道他的名字,他是我爸,就…就是叫徐堯。”
“你別急。”路興北聽出女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