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唉,孟小姐也知道了。小兒讓孟小姐見笑了。”
“淨塵不才,略通醫術。方才見過小王爺,有些疑慮還望王爺能替淨塵解惑。”淨塵一臉誠懇的問道。
寧王爺對淨塵的醫術也是早有耳聞。此刻聽聞她見過蕭皓軒,並且對蕭皓軒的情況有疑惑,只覺心頭一亮。他像抓到了救命稻 草一樣,希望這個神奇的小女孩能幫他解除這十幾年的苦惱事。忙道:“孟小姐但問無妨。”
“小王爺這樣的情況是何時發現的?可曾求醫問藥?”淨塵開門見山的問。
“軒兒這孩子自幼乖巧,他娘身體不佳,便多由他二孃照顧。直到他3歲開始,慢慢發現他不喜同女娃娃一處。當時年幼,也 不曾多想。直到軒兒十四歲那年,府裡有個丫頭想接近軒兒,被軒兒失手重傷,才發現此事不妥。為了此事,也曾看過大夫,可是大 夫言軒兒無甚不妥。建議我等多讓他接觸些人,也換掉伺候他的小廝,都改用丫鬟。可是,這樣不但不見好轉,反倒使得軒兒越來越 厭惡女人。唉!”寧王爺邊回憶邊說著。
“請問,府上的小王爺同府上兩位夫人相處如何?”淨塵繼續追問道。
“甚好,軒兒很孝順他母親,也很敬重他二孃。”寧王爺思及此,情緒稍微安定了些。
“敢問大夫人何時開始身體不佳呢?”
“自產下軒兒,他母親身體就日漸衰敗。唉,這些年我父子長期征戰在外,家裡多虧了他二孃照顧!”
“淨塵斗膽問一句,小王爺幼時可遇到什麼不該遇到的事情?或接觸過府裡以外的人?”淨塵繼續覺得事情變得很是蹊蹺。
“不曾。”寧王爺不解淨塵為何會如此問。
“那,小王爺可以特別的生活習慣?”淨塵不放過任何細節的問道。
寧王爺見淨塵問得具體,又見淨塵神情嚴肅,知道這小姑娘定是心中有數,他仔細想了想道:“軒兒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習慣 。只是,他睡覺會擇枕頭,自幼枕著他二孃為他特製的沉木枕。”
淨塵一聽,心裡咯噔亮起了紅燈。她擅長催眠術,心知沉木配上離心香後的催眠神效。忙不動聲色的說道:“二夫人倒是疼愛 小王爺。”
“是呀,他二孃疼他多過宇兒,平日裡衣食住行樣樣都是她親自操持。”寧王爺說著心裡對二夫人的感覺之情也溢於言表。
淨塵見寧王爺如此說,又看到他一臉的感激之情,心想此時並不適合說出自己的疑惑,只是問道:“王爺,可否允淨塵為小王 爺醫治此疾。”
“孟小姐可以治好小兒嗎?”寧王爺聞言只覺心頭髮亮,他雙眼放光看著淨塵問道。
“是否能醫好,還要試過方知。但,醫治之前,必須寧王爺令小王爺完全配合淨塵方可。”淨塵沒有打包票,反而提出了要求 。
“使得,使得。”寧王爺忙應道。
接下來的行軍旅途,淨塵與蕭皓軒的接觸就變得多了起來。首先,在蕭皓軒強烈的反抗,淨塵堅決的要求下,淨塵拿走了蕭皓 軒的枕頭,並用杜松香替代掉之前的香料,並將二孃提供的香料全部沒收。
起初幾天,蕭皓軒非常不慣,夜裡都無法入睡,還遣了貼身侍衛半夜來找淨塵要枕頭。淨塵被他吵了幾次不堪其擾,索性一不 做二不休當著蕭皓軒的面將枕頭一掌震得粉碎。蕭皓軒見此氣得不行,又自知不是淨塵的對手打又打不過,只好狠狠地給了淨塵一記 眼刀,後幾日都不同淨塵說話。寧王爺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何淨塵定要毀掉這些物品,但鑑於淨塵一直以來的神奇表現,他自是不便多 言,也就乖乖的作壁上觀。對應蕭皓軒的多次投訴,也一律置若罔聞。蕭皓軒見自己父王也偏幫淨塵,心裡更加不順。開始有意拒絕 淨塵配置的藥膳,還故意當著淨塵的面遣人倒掉。淨塵看他這麼孩子氣的舉動,並不生氣。改變了策略熏製了些特殊的藥茶、藥酒, 借寧王爺的手到了蕭皓軒的手裡。為了促使蕭皓軒喝,淨塵還可以提醒他,半年之內不準喝茶、飲酒,只可飲用白水。這陣子被淨塵 整得無處宣洩的蕭皓軒聽聞要戒茶戒酒,就逆反的日日要求侍衛給他泡茶奉酒。
經過一段時間的藥物調理和淨塵刻意的行為接觸,蕭皓軒自己不覺得自己有何變化,但眾人卻覺得他對淨塵和嶽怡萱的態度有 了明顯的不同。他再看到嶽怡萱的時候,也不似從前的視而不見不理不睬,也會主動打招呼,主動商量問題。跟淨塵也不會寒冰著張 臉。即使刻意去扮酷,也總能在他嘴角看到淡淡的笑意。寧王爺看到蕭皓軒的變化,心裡大嘆淨塵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