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跟凌茹梅、凌子墨一般茫然的看著凌相手裡的玉玦,靜待下文。
凌相掃視了場中眾人一眼後又繼續道:“此玉玦乃我凌家祖傳之物,能辯我淩氏血脈。而此玉玦,卻是,在這孩子身上找回。”說 著,他伸手拉住淨塵的小手,繼續道:“方才,在書房,已驗明這孩子確是我淩氏血脈。卻在十二年前被府上的丫鬟偷帶出府棄之荒 野。”
凌相說到這裡,二夫人和三夫人同時坐直了腰桿,靜靜的盯著淨塵。大夫人也同樣看著淨塵,突然道:“此女倒是跟二妹,生得 一般無二。”
大夫人的話一出,二夫人心裡如被丟進了一枚炸彈。她其實在淨塵進來的時候,就覺得對此女有種熟悉感,此刻細細看來也覺此 女生得像幼時的自己,但,此話被大夫人說出來,還是讓她心驚不已,又聯想到小玲的失蹤、玉玦的失蹤,此刻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 就往椅子下滑去。
坐在二夫人近前的凌子墨見孃親暈倒,忙伸手扶住二夫人。此刻,他的心裡也是翻江倒海,他想如若眼前的女子是孃親所生,那 自己又是誰呢?他突然想到方才凌相說那塊玉玦有靈性,忙示意丫鬟扶住二夫人後道:“既然如此,爹可否取孩兒之血,一試此玉玦。 ”
見凌子墨如此,淨塵心道看來此子之名並非誤傳,果然聰慧過人,心裡對他也就多出了幾分好感。凌子謙之前在書房聽到過淨塵 的講述,知道這番驗血,子墨必會知道自己非凌家之後,心裡對他有了幾分擔心,想著往日這個只大自己一炷香的哥哥對自己的種種 好處,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惆悵。
凌相見子墨如此,心道這個孩子倒也沒有白疼一場,笑著道:“既然如此,子墨就試上一試吧。”說完後,看到子墨眼底微不可 查的失落,忙又補充道:“無論結果如何,子墨還是我凌府的大少爺,這並不會改變。”
凌子墨聽父親如此說,先前心底的少少失落又消散開去,他感激的看了看凌相,從懷裡拿出一把精緻的銀質匕首,朝自己手指割 去,而後將血滴在玉玦上。只見,玉玦如同先前淨塵滴血之事一般,竟也吸引血滴,變成了一開發著紅光的玉玦。
淨塵不解的看向凌相,同時也收到了凌相不解的目光。二人有同時將眼睛轉向二夫人,此刻二夫人已經恢復神智,看到這種反應 ,她也是滿眼疑惑。淨塵卻留意道了她身後的一位老婦人,此時婦人的表情竟似早知會如此。
淨塵心想,這位也許就是那使得自己流落在外的奶媽,難道,這其中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她思及此,轉頭對凌相道:“爹, 可否請孃的奶媽上前一試。”
凌相聽淨塵如此提議,腦裡略一思索,就心下了然,他看向二夫人身後的夫人道:“梁媽,你來試試吧。”
老婦人沒有想到此時凌相會點自己的名,她心下有些猶豫,想著當年自己做得很是小心,不該被發現才是呀。她猶豫不前的站在 原地絞著手中的帕子,半晌似下了很大決心地跪到地上道:“二少爺才是府外得來的。”
凌子謙沒有想到,這婦人竟會將矛頭指向自己,條件反射的問道:“什麼?我?”
跪在地上的婦人,此刻似突然有了膽量,跪直了身體道:“是,二少爺非淩氏血脈,不信,儘可一試。”
凌子謙覺得此事必須直面以對,他走出來道:“好,我試。”說完,他接過凌子墨手裡的刀,朝自己手指刺去,可是,在血滴在 玉玦上時,他傻眼了。那的血滴在玉玦上就順著玉玦滴落到地上,並未如同淨塵和子墨的血一般被吸收進去。
三夫人此刻如夢初醒一般,意識到發生了何事,她跑過來抱住呆呆的凌子謙道:“這不可能,不可能,謙兒絕對是老爺的。”
在場的眾人都被眼前的情形弄得迷惑不解,只有淨塵始終在觀察著跪在地上的梁媽。淨塵覺得這個婦人太冷靜了,此刻見到她一 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淨塵心裡更覺得此事必另有隱情。
淨塵偷偷湊近凌相對他耳語了幾句後,輕輕走到梁媽跟前蹲下,對她道:“梁媽。”
眾人都不解的看向淨塵,又習慣性的看向凌相。凌相對眾人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眾人馬上明白了淨塵此舉怕是要問案,忙都閉 上嘴,認真等著結果。梁媽聞聲抬起頭看了淨塵一眼後道:“小的在。”
“梁媽,二夫人是你自幼帶大的吧?”淨塵不慌不忙的問道。
“是。”梁媽也不抬頭,她她心裡覺得對不起這個小小姐,此時她更害怕看到淨塵那張酷似二夫人的臉。
“大家都說我長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