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中,旖旎的味道瀰漫擴散,秋蟬站在一旁伺候著,秋兒與小小守在屋外。
花影魅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翦瞳滿含春水,紅唇微張,白皙的臉頰染上一抹緋紅,她本就長得絕美,如今這幅模樣,就算是柳下惠也無法把持,更何況是早就心有不軌的千泓焰。
千泓焰掃了一眼秋蟬,偷偷的吞了一口口水,目光如餓狼般緊緊的釘在花影魅的身上,一陣口乾舌燥,恨不得立馬就將她吞入口中。
“魅兒,你怎麼了?”千泓焰裝作不知緣由關切的詢問道,他慢慢走到床邊,伸出手貼在花影魅的額頭上。
“恩~”這輕微的動作竟讓花影魅**出聲。
千泓焰眼眸一暗,只覺得體內的血液逆流而上,他眼底一片猩紅,喉中發出類似野獸般低沉輕微的嘶吼。
花影魅眼底閃過一抹諷刺,秋蟬重重一劈,千泓焰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便癱倒在了地上。
秋蟬冷笑,毫不留情的抓住千泓焰的髮髻,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將早就準備好的藥塞進他的嘴裡。
聽到屋裡的動靜,小小轉身進屋,將人皮面具貼在他的臉上,粗魯的拔下他身上的衣服,一把將他扛了出去,扔在院子西邊的柴房裡。
修羅鑽進屋中,饒有興致的掃了一眼只留給他一個背影的小小,道:“你這個丫鬟倒是有些意思。”
花影魅側身,手肘彎曲的撐著腦袋,邪笑道:“原來你喜歡這個型別的啊。”
修羅:“.....”
“****!”花影魅吹了個口哨。
草!誰來收了這個娘們!
修羅覺得花影魅這幅皮囊之下一定住著個男人,要不然為何如此放蕩風流,調戲人的手段更是爐火純青,讓他這個真正的男人都不得不五體投地。
只是修羅不瞭解的是,花影魅這個人就是個紙老虎,蠟頭槍,她前世做任務的時候經常女扮男裝調戲女子,但若轉換角色成為被調戲的那一個,她就會頭腦發暈,手腳發軟的不知所措。
當然,若不是被歐陽凌月給調戲了,她還真不知道自己這麼的弱!
想想都是眼淚!%>_<%
“那幫小乞丐我已經在著手訓練,等到時機成熟你去露個面。”修羅抿了一口茶,潤了潤有些發乾的喉頭,說放下茶盞後說起了正事。
花影魅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她道:“這個不急,曹府那邊已經差不多妥當了,你從那些小乞丐中挑選個機智聰慧的,製造機會讓曹衝將人帶到曹府。”
曹衝如今已經無法再有子嗣,若讓他的兄弟們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變著法的將自家的孩子塞進來呢。為今之計,他只能儘快的蒐羅看上眼的孤兒,收入府中。
修羅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又道:“軒轅亦如今不知去向,但按照紅蓮的猜測他如今應該還在京都,他是個狠辣而機敏的敵人,你,要小心。”
軒轅亦一直是修羅的心腹大患,軒轅亦還在京都一天,他便一天無法安眠。
花影魅點了點頭,“放心。”
小小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大喇喇的走進屋中,衝著花影魅展顏一笑,“主子,搞定。”
花影魅摸了摸小小的腦袋,已是讚揚。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修羅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戴上另外一副,換上從千泓焰身上扒下衣衫,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離開花府,“千泓焰”翻身上馬,在花府眾人與來往百姓的注視下,漸行漸遠。
太陽慢慢墜入地面,夕陽的餘暉灑滿地面,瑰麗的顏色揮散了深秋的陰霾。
“千泓焰”離開花府,騎馬向著府邸而去,行至半路,卻被突如其來的刺客伏擊,身邊親信接連死去,自己則是被賊人擄走。
皇子在青天白日竟然遭到伏擊,順天府當即派人前去營救追捕。
而另外一邊,小小站在殘破骯髒的小巷深處,肩膀一抖將真正的千傲麟扔在了地上,冷冷的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啊!”淒厲的叫喊聲讓小小的腳步微頓,隨後她再次邁步,慢慢走遠。
小巷中,慘烈的叫聲此起彼伏,一段時間之後,那叫聲慢慢轉變成痛苦與愉悅交織在一起的低吼。
官兵一路追隨賊人的身影來到小巷,他們的手扣在掛在腰間的大刀的刀柄上,小心翼翼的走進小巷中,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讓他們你=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隨著他們慢慢深入,那聲音便越發的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