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藥中,可有一枚名叫做斑斕的草藥?”
太醫們如同被火燒了屁股般,“噌”的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你是說,娘娘如今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斑斕?”
“恐怕是的。”男子點頭回答:“太醫們都是國手,自然應該知道血熱氣寒相沖之後的人體表面會泛起紅斑,本來這些紅斑並不打緊,但斑斕這味藥....斑斕味苦,有調理氣血之效,本來是沒極好的藥材,但是....”
“但是斑斕卻激發了娘娘體內血熱與氣寒相沖的威力,所以...”太醫接著說道,只是嘴裡有些發苦,他們想盡了一切方子,用盡了一切辦法,就是沒有想到,娘娘發病的原因竟是斑斕之禍。
太醫們一下子慌了神,若讓皇上知道一切都是他們的過失,那麼他們的小命就真的不保了。
“太醫們放心,草民之所以在私下與大人們說,就沒想過外傳,如今的耽誤之急,就是不要再讓娘娘喝那些補藥,不再射入斑斕,這病已經好了一半,不知眾位太醫可否呆草民前往太醫院,草民想用用些藥材。”
對於男子的要求,他們怎麼會不答應。
“娘娘,草民剛剛與太醫們已經制定好治療您的方法,娘娘請放心,您的臉不日就會康復。”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欺騙本宮?”花柔瀾眼底迸發出巨大的喜悅,她已經受夠了自己的這張臉。
“草民不敢欺騙娘娘。”
“好,好,你只要治好本宮,本宮重重有賞。”花柔瀾神色飛揚的許以賞賜。
男子謝恩,隨著太醫們離去,他微微垂頭,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冷笑,在抬頭時,臉上已經掛滿了恭敬。
太醫院,眾太醫將男子奉為上賓。
男子只是稱了幾味藥材,便著手去熬製了,一劑湯藥下肚,苦澀的味道席捲著口腔。
“我的臉,竟不癢了。”片刻之後,花柔瀾臉上竟然不再瘙癢,癢過之後才能體會,這般有這麼的舒適,她終於不用在忍受瘙癢而徹夜難免了。
花柔瀾很高興,十分高興。
“娘娘,您這段日子要忌口,千萬不要食用辛辣之物,草民相信,再過 不久娘娘就會痊癒。”
“好,好!”花柔瀾心情大好:“賞!”
數萬金銀就那麼賞賜給了他。
千傲麟聽聞這個訊息,龍顏大悅,又是大手一揮:“賞!”
這次男子不敢居功,而是道:“草民不敢居功,實乃太醫們早已對娘娘之病有了良方,草民只是在這個基礎之上加入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千傲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本來只是想給他一切奉上,不過看來對方想要的並非僅僅是這些封賞。
“好,只要治好瀾兒的病,朕便許你太醫院院士之位。”只要能用去錢權收買的人,便不是難以對付的人,何況對方又是一名醫術高明的大夫,太醫院那幫廢物如果真的有辦法,也不會拖到今天了。
幾日後,花柔瀾的病痊癒,男子進入了太醫院,成了花柔瀾的專屬太醫。
花柔瀾康復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蒞臨冷宮,去看看那好久不見的琪嬪娘娘。
琪嬪見到花柔瀾,眼底露出滔天的恨意:“你竟然好了,竟然好了!”她如今被貶入冷宮受盡欺凌,對方卻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這種強烈的對比讓琪嬪雙目欲裂,恨不得將她撕碎。
“琪嬪,當日你假借合作之名害差點丟了性命,害我差點面目全非,如今,我便讓你也嚐嚐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花柔瀾恨極了她,若不是她,她怎麼會從雲端跌入谷底,怎麼會經受了那些非人的折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琪嬪!
“來人,給本宮毀了她的臉,挑了她的手腳筋。”花柔瀾的眼底閃過一抹兇光。
下人們一把鉗住琪嬪的身子,明晃晃的匕首刺痛著她的眼眸。
琪嬪開始怕了,她開始瘋狂的掙扎,這個時候她想起來,自己並未害過她啊。
“蓮妃,蓮妃娘娘,臣妾並沒有讓人謀害您啊,臣妾也不知道侍衛為何在玉兒那裡搜到毒物,不是玉兒背叛了臣妾,就是臣妾被人陷害了啊!”琪嬪哭喊著求饒著。
刀割在她臉上,生疼生疼,鮮血很快覆蓋了她的臉。
琪嬪聲音淒厲的慘叫著,但這裡是冷宮,是宛若死地般寂靜而自生自滅的冷宮,根本沒有人前來檢視這裡人的死活。
“娘娘,您就饒了臣妾吧,真的不是臣妾,啊!”琪嬪又痛又怕,竟是暈了過去。
花柔瀾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