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夫一切照做,我女兒的臉卻沒有恢復,那又該如何?在做之前,我要求先見人!”說白了,歐陽明沒完全信任王伯仁,如果對方是聯合外人來欺騙他,那他豈不是白白犧牲上當了嗎?
“那也得先沐浴,否則帶著病菌入內,容易讓病人傷口感染,我得先進去請示師父,你得在外等候!”花影魅一如既往地傲嬌,轉身就關門。完全沒將這裡當作是重印宮,而對方是沖印共和國的宮主。
歐陽明握著拳頭,最後又鬆開,都花出去那麼多,而且正在關鍵時刻,他必須要忍。
花影魅當然要關門,她必須要確定最後的行動計劃。剛剛她根本無法感受到歐陽明的內力波動,這說明對方深不可測。
“若曦,能不能暫停!我不是他的對手!”花影魅第一次有些畏懼,或許是成親後不再是一個人。
“放心吧,沒事的!正好我也想較量一下,究竟是五毒教的毒厲害,還是我扶桑若曦的毒厲害!”這是高手之間的對碰,他不會放棄。
他們都堅持,花影魅無話可說,這個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外面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來,歐陽明已經等得不耐煩。
歐陽明看到歐陽鴻兒的臉,也是驚呆了,“為什麼會這樣?她種的什麼毒,居然演變成這樣?”
扶桑若曦慢慢地淨手,“再等下去,這臉,我可不保證復原,中的是醉生夢死外加毀容丹。”
“醉生夢死這東西出自星辰閣,也就是說這件事真是白通天做的?”歐陽明有些咬牙切齒,但是這胳膊伸出去放血的速度並不慢。
一碗血而已,但是放血的刀卻沒有使用他們的,而是自備的。這種謹慎的模樣,讓花影魅更有些愁。
“師父,這毀容丹是什麼?病人這臉好了,還會復發嗎?”花影魅故作天真地問道,激怒他才能讓其放鬆警惕。
扶桑若曦立刻懂她的想法,“毀容丹是專門針對女人研製的,輕則就是這種狀況,重則慢慢地全身腐爛身亡。反而是醉生夢死跟這種毒剋制住了,否則她根本等不到我來,此刻已經是一具屍體!”
“鬼醫,你的意思是有人專門毒殺我兒!”歐陽明第一反應,歐陽鴻兒是他女兒的事情,被以前的仇家給知曉,他的身份雖然很神秘,可不代表沒人知道。
五毒教以前的仇家到底有多少,這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腦海中開始思索仇家,這一思考,就有點失神。
“血夠了!”花影魅非常自然地遞給對方一個手帕捂住傷口。
扶桑若曦拿過去,隔開歐陽鴻兒的手,開始驗血。
“鬼醫,這是做什麼?我女兒到現在都沒有醒,你們確定這是在救人嗎?”歐陽明對此不滿,這種新鮮手法,他可沒見過,誰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到現在他都沒有接觸鴻兒,一直跟著對方的腳步在走,這是不對的。關心則亂,他忽視了最重要的一幕。
“看看你是不是病人的父親,要是來了個冒名頂替的,病人死了,這重印宮卻將失敗的責任推給我,這個啞巴虧誰吃?”扶桑若曦的話,讓歐陽明氣得鼻子都要噴火,卻不能說對方的不對。
歐陽明被堵得無話可說,但是眼睛卻不放過扶桑若曦的任何一個舉動,都說鬼醫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這世界上就沒有他解不掉的毒,可以說是五毒教的剋星。
一刻鐘後,扶桑若曦先一步讓歐陽鴻兒醒過來,只聽見她大喊著,“滾開,滾開,你們全部都滾開!”
看見歐陽明的那一刻就等於看見了靠山,連滾帶爬地到他的身邊,拽著他的袖子,“師父,他們都是壞人,全部都是壞人!那些人全部都在殺我!”
噩夢纏繞多天的歐陽鴻兒,對任何生人那都是恐懼的,唯獨見到師父才能有安全感。
“如果不能讓你女兒安靜下來,就繼續使用鎮定劑,晚了她這臉鬼醫可不負責了!”花影魅冷冷地說著,父女情深這會就讓她慢慢地體會一遍,很快就要沒了。
女兒兩個字直接讓歐陽鴻兒懵了,他們是師徒,關鍵是提到臉,不摸不要緊,摸了立刻是尖叫。
“鴻兒,現在什麼都不要問,也不要說,你的臉,馬上就能好!”歐陽明不好解釋,但是對方已經說破,這件事本就是瞞不下去。
扶桑若曦跟花影魅對視一眼,“病人躺回去,做爹得躺在另外一張床上,脫下褲子!”
這番話,讓歐陽鴻兒更是反抗,最後歐陽明只能是親手打暈她,都說了這張臉不能再拖延。
當那手術刀割到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