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魅笑了笑,她倒是沒想到自己的愛情還沒有開始便要結束了,她不知道這個年代的女人要怎麼忍受自己心愛的男人同時愛著別的女人,但她做不到,若非一心一意,她寧願不要。
與其被愛睏住,為愛掙扎,不如拋棄一切浪跡天涯。
她所向往的自由,是真正的從身到心的自由。
“魅兒,我不會成婚的,給我兩天的時間,我會將一切解決。”歐陽凌月從未像現在這般快樂過,原來得知心愛的人也心悅自己,竟是一件這麼幸福的事情。
花影魅睜開歐陽凌月的懷抱,她望著他,透過他的眸子望著裡面的自己:“歐陽凌月,也許你根本就不叫歐陽凌月,但這些於我而言都不重要,我唯一的要求也是我的底線,若你與我在一起,那麼這一生一世便只能愛我一個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我不允許背叛,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
“所以歐陽凌月,你還是想清楚再做決定,縱然我日後也許會愛你如生命,但我一樣可以斬斷情絲。”
歐陽凌月望著目光堅定的花影魅,他知道,她是認真的。
他猶豫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但他怕的是,她會因為他的猶豫從而消失在他的生命裡,一錯過,便是一生。
“魅兒,我姓夜,夜凌月,而我的身份——”歐陽凌月拿起花影魅的手,在她的手心寫了一個字。歐陽凌月決定賭一把,用自己的命,用自己一心想要得到的東西去換取面前這個女子的愛。
花影魅豁然抬頭,她驚駭的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她沒有想到他的身份竟是如此。
“我來衡南國主要是尋找那碎玉之外,而這丞相的身份倒是說來話長。”
“魅兒,遇見你之前,我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為情所困。我想這一輩子也沒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歐陽凌月將手放在花影魅的手心,用力一握四指相扣:“我不敢說一生一世,但我牽起了你的手,便不會再放開。”
花影魅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決定相信他一次:“若你放開我的手,那麼上窮碧落下黃泉,永世,不復相見。”
因為背叛,她只想承受一次。
若握著你的手需要下地獄,那麼我去。
歐陽凌月緊緊握住花影魅的手,那琉璃般的眼眸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而那光中,所展現的影像卻是她的笑臉。
“高敏的事情你把算怎麼辦?”花影魅想把手從歐陽凌月的手裡抽出來,但對方卻握的太緊。
歐陽凌月輕笑,微揚的嘴角邪肆而陰冷:“衛國公府竟然想要算計我,便要承擔後果。”
“你——”他目光陰冷而殘虐,花影魅卻覺得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歐陽凌月輕笑:“你放心,太后在世,我一定不會對衡南下手。”
他抬起手,溫柔的將她鬢間的碎髮挽入耳後,花影魅向後錯了錯,紅霞爬上臉頰。
他輕笑,眼底寫滿了溫柔:“等我的好訊息,晚安。”
歐陽凌月低頭,微涼的唇瓣落在花影魅的眉心。
花影魅眨了眨眼,輕笑道:“晚安。”與其中夾雜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花影魅望著歐陽凌月離去的背影,微微垂暮,嘴角輕揚,笑容滑過臉頰。
午時,花影魅坐在藤椅上曬著太陽,幽幽的花香傳入鼻中,她微微皺眉,順著香味尋找,終於找到臺兒上與眾多盆栽拜訪在一起的那株海棠花。
花影魅隔著手帕摘下一片花瓣,隨後將花瓣包在手帕中:“秋蟬,將這個送給紅蓮,告訴她不要開啟,直接拿給扶桑若溪。”
這種花的味道,有一種奇異的吸引力,她似乎在說:觸碰我吧,觸碰我吧!
花影魅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經歷過巫蠱事件之後,她不得不變得小心翼翼。
秋蟬見過手帕,離開了花府。
這期間,花尋不知道怎麼與千泓焰走到了一起。
路鳳兒從花府的後面溜了出去。
她輾轉來到一座屋子前,警惕的掃了掃四周,這才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見是路鳳兒,連忙將她讓了進去。
男子關上門,一把將路鳳兒抱在懷中,貪戀的吸吮著她身上的味道,聲音有些陰沉:“怎麼,本命蠱竟然受傷了?”
路鳳兒任由男子抱著,聽到男人的詢問,眼底閃過一絲怒氣:“還不是花影魅那個賤人。”
“你沒事招惹她幹什麼,忘了你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