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戰圈,雙手握拳對著楊虛彥的背後錘去,楊虛彥無奈只能撤招放棄對付寇仲,因為在剛才交手的瞬間,已經感覺出香宇的威脅對他最大,如果讓他搶先優勢,那麼對他是不利的,這時的他早已有了退卻的心裡,這次的刺殺已經不可能再成功了,不說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徐子陵,寇仲的表現也讓他吃驚不已,雖然單對單可以很快的解決寇仲,但是香宇的出現,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他根本想不到他要刺殺的人的武功以可以與他相闢美。
楊虛彥揮劍刺向香宇,香宇身子一旋一轉,繞過攻擊雙手不偏不倚擊中楊虛彥的胸膛,運氣微吐轟了過去,楊虛彥感到這如潮水般的氣勁如入無人之境破壞著經脈,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席捲著神經,楊虛彥知道這是生死時刻不能有什麼保留,被激起兇悍的意志,劍式陡然加速逾倍,狂掃向香宇,迫的香宇不得不避其鋒芒,連連後退,香宇看著一臉猙獰之色的楊虛彥,像深淵出來的惡魔一樣駭人驚厥。
香宇當然不會被嚇住,與寇仲一起重新朝楊虛彥攻去,三人在場地上翻滾騰飛,楊虛彥劍勢攻中帶守,守中帶攻變幻莫測,香宇與寇仲不幹示弱,精妙絕倫的招式隨手拈來,交擊聲如天雷般隆隆作響,緊湊的叫人喘不過起來。三人咬緊牙關,拼命死鬥誰也不願退去,局勢慢慢向香宇他們發展,楊虛彥已經處在下風,無力扳回這一面倒的戰勢。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生命都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綻放出絢麗的光芒,因為只要一不小心都有慘死的危險,楊虛彥已暗暗後悔怎麼不早點逃走,沒有辦法,楊虛彥豁盡內力,猛然爆發,寇仲業已被擊退,香宇在這刻間,也運勁同楊虛彥硬拼而去,隨後兩人如野草般退開。
往場間一看,寇仲半蹲在地上,長刀早以粉碎殆盡,化成一片片爛鐵塊,香宇微笑的看著對面的楊虛彥,但是掩不住嘴角的一絲血液緩緩流淌下來,對面的楊虛彥更不好過,由於摧勁過度,又受到香宇的全力一擊,鮮血不要命的狂吐出來。
楊虛彥狠狠的看著含笑的香宇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當徐子陵想要追趕時,楊虛彥早已詭異的消失在繁多的建築中,再也不見蹤跡,地上只有被氣勁破壞的青石地與周圍的房屋,一副遭受大難的情景,讓人觸目驚心。
第十四章 井中月
周圍的侍衛都敬佩的看著香宇與寇仲兩人,雲玉真一臉驚訝的看著香宇,雖然已經知道了香宇的功夫一定比她高許多,但是還是沒有預料道竟然會高到這種程度,已經可以媲美一流高手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如此的香宇,心裡感到喜滋滋的,連一旁的寇仲都沒有怎麼注意,或許她的一條心已掛在了香宇身上,而云玉真自已不得知罷了,但是與其說不清楚,大概是不相信而已。
蕭銑一身皇服的率眾親自出宮門接見,把兩人接進大堂,聽畢途上遇上楊虛彥行刺香玉山的驚險過程後,嘆道:“多久不見,玉山的武功真是進步神速啊!我們大梁又多了一員猛將是不是應該可喜可賀,這也表示大梁洪福齊天,國運昌盛蒸蒸日上啊。”
這大梁皇帝體魄強壯,外形威武,身材挺拔高大,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無論風吹雨打,飛沙走石,有他頂著一臉這樣的樣子,臉上總是掛著友好的微笑,但是深入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是一個殘酷殺伐的本來面目,油然生出一股寒意,讓人不得安心的在他身邊做事。
後面的雲玉真不解道:“以前煬帝仍在時,楊虛彥還可說是奉那昏君之命行事,現在他究竟為誰效力呢?”
香宇假裝認真道:“最大可能是王世充,聽說王世充的女兒生得國色天香,是楊虛彥心儀的美女。”
此時眾人步入大堂,寇仲和徐子陵一看下均感愕然。
他們本以為必是文臣武將分立兩旁,侍衛環護之局,豈知堂內連守衛都沒有半個,奇怪是蕭銑領著他們筆直穿過大堂,來到後進一個擺了兩組酸枝臺椅,佈置簡雅貴氣的小廳堂處。
更令兩人訝異的是蕭銑停了下來,嘆道:“這身龍袍和冠帽真要命,穿戴得人挺不舒服。”
接著兩名侍從為他解冠脫袍,露出面的文士服,令蕭銑登時添了幾分儒雅之氣。
蕭銑見兩人呆瞪著他,啞然失笑道:“我的稱帝只是形勢迫成的,你不稱帝,別人就以為你沒有志氣,既不肯依附,更不會怕你。所以我在外人之前總要裝裝門面扮皇帝。但寇小兄和徐小兄已是自己人,便不用多此一舉。”
寇仲和徐子陵交換了個眼色,都看出彼此心中的懍然。
蕭銑果然不簡單,籠絡人的手段更是高明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