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香宇喝道,城牆上軍民同聲高呼〃竟陵軍必勝!江淮軍必敗!〃
歡聲雷動。
香宇看到對方至少將近8成的攻城樓車、擋箭車和投石車陷在火海里,舒了一口氣後下令道:“這次江淮軍可沒有多少實力來攻打竟陵,我們可以放心許多了。”
馮青等此時對他已是心服口服,同聲答應。
香宇默默凝望著城下慌亂成一堆的江淮軍,而杜伏威卻是眼神冰冷的看著城頭上聳立的香宇,心頭憤怒不已,本來大好的局勢卻因為這次意外之舉,讓攻城的計劃無限的延期,他可是恨不得生啖香宇的血肉。
今天的攻城計劃也是不能進行了,只能整頓兵力攻擊某個城門,否則可能造成無謂的浪費與無用,一揮手,在他旁邊的將領深深的看了一眼香宇,隨後與杜伏威向營軍帳中駛去,他們明白這時的杜伏威已經完全的憤怒了,不過他們不得不去承受杜伏威的怒火,只有發洩後才會清醒的指揮作戰,否則可能讓江淮軍一敗塗地,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夕陽已經緩緩出現,這是太陽西落的結果,竟陵城外的曠野中破爛的盔甲兵戈都散落在地上,沒有人來打掃戰場,兩軍對壘,江淮軍與竟陵軍如同懸在鋼絲上的螞蚱,他們都不能犯任何錯誤,夕陽如血,殘痕的城牆上血跡斑斑,彰顯著戰場中的悲哀。
第六章 契機突現
“轟”檑木撞擊城門的聲音響起。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香宇憑著自己的才智武學讓江淮軍一次次知難而退,一次次打退江淮軍的同時,竟陵計程車兵們士氣也是高漲,不在被人多勢眾的江淮軍駭住,他們之間只有不死不休的仇恨,因為竟陵計程車兵也是死了許多,更何況他們也清楚如果他們擋不住的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城破後,就會被江淮軍屠戮,如果這樣,還不如誓死抗爭。
香宇立在城牆上,手中雙刀再次劈下,刀芒一閃,數人翻滾間死亡,表情也是有些嚴肅,不眠不休的戰鬥,與江淮軍僵持在一起,雙方力拼才智,香宇利用火攻,突襲,擾敵,等等不同的計謀,不過因為江淮軍兵力眾多,所以最後取得效果對於大的方面來說還不是足夠,不過香宇也是足夠自傲了,只靠竟陵這些殘兵,一直不讓江淮軍佔少許便宜。
整整四天的時間,竟陵整整死亡了四千左右計程車兵,不過江淮軍卻是傷亡更加慘重,足足有將近2萬左右的兵力被殘殺。
順勢又劈開登上城牆的江淮軍,香宇也是疲勞不已,整整四天,許多時候只是小小的養一下神,不過很快就會被江淮軍的進攻驚醒,只能再次登牆戰鬥。香宇整個氣色比之剛開始也是明顯不如,身上也是有了一些傷痕,不過都不是致命的,畢竟即使杜伏威親臨都不可能讓香宇受到致命傷害,只是許多從耬車而出的江淮軍,香宇不可能顧忌那麼多敵人,所以在戰鬥的同時,也讓自己被敵人打傷。
不過仔細看的話,香宇整個氣質顯得更加堅毅,果敢,在戰爭的洗禮之下,香宇也慢慢的脫變著,戰場中的生死搏鬥才會開發一個人的潛力,因為戰場是無數敵人的攻擊,而在血與火的淬鍊後,才會更加明白自身,可以更快的突破自己。
在這段時間內,香宇對於圍攻更加得心應手,從剛開始需要耗費許多精力來觀察每個人的攻擊,慢慢的轉變,現在的香宇一舉一動充滿著理所當然的內蘊,身體彷彿有感覺般的左右搖擺,而敵人的攻擊往往就這樣落空,那時香宇就會馬上用凌厲的招式殺死敵人,可以說香宇的招式變得更加圓滿,不過重要的是戰場後脫變的反應能力。
江淮軍蜂擁而出的攻擊下,香宇漸漸把自己的身意給鍛鍊了出來,如原來一般香宇對於武學的理解已經到達的宗師級別,不過懂與做卻是兩碼事。他的武學還是有些生澀,卻是靠自己的想法而推動。而現在的他可以隨手拈來,最適合攻擊的手段,與以前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
而香宇的身意與常人也是有些區別,如宋缺而言,身意代表你經過許多生死搏鬥後,功夫成熟的象徵,往往自己在莫名奇妙之際,本來自己看不出的招式,卻簡簡單單的破掉,這就是身意的成果,雖然有效但是對於強大的敵人影響甚小。不過香宇的身意卻是融合那探查事物的能力,使得以後沒有一個人可以進入香宇的幾百丈丈之內,卻還不被香宇所知。
在加上數十位邪帝意識的作用下,香宇可以更快速的反應破掉敵人的偷襲亦或是其他,而不會傻傻的等待著。可以說香宇的這種境界已經遠遠超過了井中月的程度,一輪明月映照在井中,只要有一絲的波瀾,水面就會蕩起波紋,這就是井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