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眉下眼角朝上傾斜,顴高鼻挺,粉紅的嘴唇配著整齊的雪白牙齒,迫人的豔光,像太陽般照耀著兩人。
香宇當然沒有過多的考慮,一拳虛無飄渺的幻影與彩雲相持在一起,香宇感到軟綿綿毫無著力的混亂感,但是壓下難受的感覺,拳勁透過彩雲與常真硬撼,兩人雙雙退了一下,香宇直覺一股陰寒刺骨的內力透體而入,但呼吸間就化去這股內力,可以知道現在的香宇早已達到了任何人都不可小覷的地步,如果誰小看那麼付出的代價就是生命。
常真卻被嚇得魂飛破散,她的的‘銷魂綵衣‘乃師門秘技,不但能千變萬化,還最擅化解內家真氣,雖然化去了香宇的全力的氣勁,可是這絕技畢竟不是萬能的,對於香宇的效果微乎其微,所以常真也是一擊就讓其受傷了,沒有任何的僥倖可言。
“轟”的一聲,把香宇的心神吸引了過去,只見寇仲與子陵早已被擊飛,投往院落中,後面還跟著雙手拿錘的任少名。香宇趕緊放棄對付常真與法難兩人向寇仲他們飛掠過去,急如閃電般幻化出虛幻飄渺的影子,讓人驚駭的不得不揉了揉眼睛,才相信這就是事實,當香宇趕到的時候,寇仲與子陵對峙著任少名,只是任少名一臉輕鬆喜悅的神情與寇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概任少名從交手間就猜到了兩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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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死
香宇快步的接近寇仲與子陵,三人呈三角之勢,寇仲有些埋怨的道:“香少,我讓你來幫幫我們,你怎麼沒有過來啊!差點給你害死,他孃的,那任少名確實厲害,差點把我的卵蛋都給打出來。”
香宇輕聲的答道:“我被兩隻老鼠給攔住了,不好意思哦,但是你們沒事那麼我也放心了。”
徐子陵失聲道:“老鼠,呵呵,香少真是愛開玩笑,對於你而言是的話,對於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了。”
香宇看著已慢慢從外面聚齊而來的武士,對著寇仲與子陵道:“仲少,子陵,不說這些了,現在還是想想怎樣殺了任少名吧!但是要在打鬥中接近我們逃生準備的釣魚線,否則縱使殺了任少名,我們還是會被周圍的武士弄的筋疲力盡而亡的。”
寇仲當然同意的點了點頭,重新面對前方的任少名,氣勢暴漲不住上升,可見殺敵之心何等強烈。
香宇這才注意起任少名的樣子,只見他面板閃亮著一種獨特的古銅色,整個人就像鐵鑄似的。高度比得上徐子陵和寇仲,配著黑色勁裝和白色外袍,對比強烈,顯得他格外威武。
他有一個寬寬的密佈麻點的臉龐,眼窩深陷,眉稜骨突出,眉毛像兩撇濃墨,窄長的眼睛射出可令任何人心寒的殘酷和仇恨電芒,冷冷地瞅著香宇與寇仲和子陵。
他比常人粗壯的大手分垂兩邊,各提著一個頭顱般大而沉重精鋼打成的流星錘。
冷酷的樣子突然淡去,一副什麼都把握在手心的自信對著前方的三人緩緩道:“請問三人何人,為何刺殺某人,不說也沒有關係,因為很快你們就要做我的錘下之魂,這只是給你們的一次吐露遺言的機會,不要怪我沒有給你們出路。”
香宇哈哈大笑道:“我想任少名你也應該知道了旁邊兩人的身份了吧!大概想了解我是誰就直說吧!”看著任少名慢慢轉為憤怒的神情續道:“一個是寇仲,另一個是徐子陵,我就是香玉山,就這些了,也不跟你多說了,因為今天就是你亡命的日子。”
聽著真的是寇仲與徐子陵時,任少名眼神透露出狂喜之色,聽到香宇的名號時,就閃過一抹不屑,但是當最後話語傳進耳內,眼神瞬間轉化為冰冷殘酷,看向香宇時,嗜血的舔了舔舌頭,森冷陰寒的氣勢圍繞在周邊,捲起一陣風沙走石,讓人不含而慄。
“嘿嘿,這是你們不知死活,別怪我不擇手段,特別是香玉山你這個小子,最好給我自行了斷,否則落在我的手裡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嚐盡天下酷刑。”一陣不寒而慄的話語從任少名口中說出。
香宇一副不可相信的語氣,乖戾的說著:“哈哈,是嗎?真的很厲害啊,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任------小------子。”最後一句怪里怪氣的說道。旁邊的寇仲與子陵也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
任少名這時怒火以升到極點,面色卻猛然恢復平靜,但是眼睛的瞳孔卻不住的收縮,一點新紅的駭人精芒狂射向三人,舉起雙錘電閃劈向三人,錘影重重疊疊的籠罩著三人的全身,任少名盡然想要一人力拼三人,他的自信或許是聽到香玉山之名才有的信心吧!畢竟香玉山雖然擁有遍佈全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