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是,只要一看到香宇的眼神,脖頸如同被掐住一般喘不過氣來,死亡的威脅好像時刻都包裹著他們,他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實際上,這是一種威壓,憑著香宇強大的武學,在加上殺敵無數後產生的壓力,大唐只要武學達到一定的程度後,都會產生這種精神威壓,只是強弱的區別而已。
“玉山,是不是瞭解一下竟陵的情況,或許這裡有熟悉內情的人,我們也可以對敵人的情況知道的更深。”商秀珣對著香宇的動作沒有絲毫異動,畢竟她也對眾人的眼神也是厭惡不已,不過看到香宇這樣,心頭也不住泛起一絲喜悅。
“好吧,我就看看這裡的人,那些知道內情的。”香宇瞟了一眼眾人,淡淡自語,“或許,要找一個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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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國士行之
香宇豁的站了起來,冷冽的聲音如寒霜凍骨一樣,“誰知道竟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知道的話可以得到我手中的這錠金子。”
聽到這裡,酒樓的眾人突然鬧哄哄起來,一時也忘了剛才香宇那可怕的眼神,紛紛站來起來表示自己清楚,都想要得到金子,畢竟現在這個亂世一錠金子可以讓一個普通的百姓過賺很久,才有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看著吵鬧不已的酒樓眾人,香宇微微一笑,眼神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如同靜靜捕食東西的怒獅,一種讓人心寒的話語蹦了出來,“我是殺死四寇的香玉山,如果誰想要欺騙我的話,哼。”那種讓人如山嶽壓頂的感覺,狂卷向眾人。
幾句話,再加上武力的威懾,每個人都有種內心的膽寒,一下子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安靜的坐到了椅子上,連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就在此時,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漢才油然站了起來,說不盡從容自若。
香宇看到一臉從容之色的中年儒生,微微一笑,“那位先生請過來吧!”
然後坐回椅子上,看著吃驚樣子的商秀珣,哈哈笑道,“秀珣,有些時候就是要給他們一個甜頭,在讓他們吃點苦處,這樣可以更容易有效率的解決一件事情。”
往往這種情況也可以適用於管理手下,恩施並及才可以讓他們更加的死心塌地,也許萬事萬物就是這樣,只有受到傷害才會懂得珍惜。
商秀珣雖然有些吃驚,但是略微思考,馬上了解這事的本質區別。
中年儒生來到臺旁,夥計慌忙為他加設椅子,還香爺前香爺後的惟恐侍候不周。
夥計退下後,香宇將金子放在儒生跟前,淡淡一笑道:〃先聽聽你憑什麼資格來賺這金子。〃
儒生微笑道:〃在下虛行之,乃竟陵人士,原於獨霸山莊右先鋒方道原下任職文書,今早才乘船來此,請問香爺,這資格還可以嗎?〃
這人說話雍容淡定,不卑不亢,香宇都不由對他重新打量,不過他是早知道虛行之這人,不過親眼看到也不禁讚歎,心裡當然也有收為己用的打算,可以說如今的已經有了一些可以擔當一面的心腹,可是把握全域性的能力就有點欠缺了一些。
虛行之大約是三十許歲的年紀,雙目藏神不露,顯是精通武功,還有相當的功底,長得眼正鼻直,還蓄著五綹長鬚,配合他的眉清目秀,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度。
香宇點了點頭道:〃資格全無問題,請說下去吧!〃
虛行之靜靜的看了一眼香宇,油然道:“用兵之要,軍情為先。香爺可否多添一錠金子?”
香宇哈哈笑道,“好,好一個虛行之,一錠又如何,畢竟用兵之道在於軍情。”
虛行之好整以暇,徐徐道:“竟陵現在是外憂內患,外則有江淮軍枕重兵於城外,截斷水陸交通;內則有傾城妖女,弄致兄弟鬩牆,互相殘殺。”
香宇微微一笑,“妖女是誰我們也清楚,她就是陰癸派的傳人婠婠吧!我想這些虛先生也不瞭解吧!”
虛行之嚇了一跳,“我也只知道此女來歷不明,沒想到卻是鼎鼎大名陰癸派的當代傳人,難怪方爺會如此,那個妖女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誰都不清楚,但結果方爺卻被方澤滔所殺。幸好我知大禍難免,早有準備,才能及時隻身逃離竟陵。現在方澤滔手下再無可用之將,兼且軍心動搖。若我是場主,現在最上之策是立時折返牧場,整軍備戰,同時聯絡各方勢力,以抗江淮軍的入侵。〃
原本穩如鐵桶的堅城,卻給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