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整個餐廳中就剩下店霄三人。
“伯,那個您吃這個豆腐,我想啊,您們這麼好,那孩子也一定過得不錯,十八年或許是到了婚娶的時候,也有一番成就,雖不能讓人人敬仰,卻也不愧與天地,那過去的事兒您們也是沒有辦法,他一定不會怨你們,就是不知道那孩子若是遇到您們,您們會怎麼看他。”
店霄把一顆豆腐分成三份,每人分了一塊,左右看著問道。
“還能怎麼看,那是我身上掉下來地肉,哪個也沒有他親,誰若是想欺負他,我就是死,也要把他給護住了,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認我們,什麼時候和我們相認啊。”
‘撲通’一聲店霄跪在地上,對著兩個說道:
“爹、娘,孩兒現在就能認,是孩兒不孝,讓您二老在海外受苦了,都有哪些人刁難過你們,跟孩兒說,孩兒馬上帶著艦隊過去滅了他。”
說著話店霄一個勁地給兩個人磕著頭,整個餐廳中除了三個人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存在,連後面廚房炒菜的聲音也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快起來,地上硬,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快,讓娘再好好看看,你這身上的傷都是怎麼弄的?官人,你看著什麼呢,還不快與我扶我兒霄。”
女子一扶店霄的時候腳下不穩坐在地上,抱著店霄便哭了起來。
“哦,我扶,我剛才只顧著高興了,來兒子,坐,爹給你夾菜吃,跟爹說,身上的傷哪來的?是不是那個店長天給打的?我找他去
兒子可不行,什麼二伯不二伯的。”
男子用手摸著店霄剛才磕頭時弄下來衣服後身上露出上一道道細小地傷疤心疼地說道,站起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