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我是傻子,我白上那麼哦。你們先連手帶嘴地套弄著,我去喝杯冰水,這天好熱啊,剛才可能是被火烤的吧,繼續,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真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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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爽的風在清晨緩緩吹過,不經意碰到了一滴在樹葉尖上閃動著的露珠。使它掙扎了幾下無果以後,映著太陽,與樹葉與地面之間,展現生命中最美麗的一刻,進到了泥土之中,為勃勃的生機和翠綠,貢獻一份力量,而其他的同伴或許會慢慢飄到天上。變成那悠悠的雲,再化成雨滴,與它相聚。
在這一個美麗的早晨,在這一個充滿綠意和希望地早晨,昨夜被大小姐侍侯如願的店霄卻依舊在睡覺,同樣連續放鬆了幾次的大小姐也是沒有醒來,兩個人就那麼相擁著,任陽光透過窗戶灑到他們的身上。如果仔細傾聽還能夠聽到‘你們都聰明,知道用嘴套用,就我傻子。以後再也不上當了’的呢喃。
直到日上三竿,想起了還有任務在身的店霄方才在睡夢中醒來,親了親大小姐那一副安詳微笑的小嘴,又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摸了摸,幾下就把她叫醒。一起起身穿衣下地準備梳洗吃飯。
“小店子,你個大壞蛋,不好好叫醒人家。把人家弄得不舒服,恩,那個魏秉辰讓你去買布是什麼意思啊?難道真有那麼傻地人?買三千兩的東西就送五百兩?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了,這布沒有私賣不許的一說吧?買回來了又能如何?就不信有衙役過來要布引?他們是如何打算的呢?”
大小姐嘟著嘴兒,把店霄剛才碰過的地方搓了搓這才好受一些,一件件往身上套著衣服對店霄嘟囓著,不時調皮地拉一下店霄的衣服,不讓他穿好。
“誰知道呢?只有去買了才能明白,這次我一個人去,你在家把這邊給照看好了,我趕車快點走,大概五六天就能回來,找幾匹識路的馬,我就直接睡在車上,不耽擱。”
店霄終於穿好衣服,拉過僅僅穿上內衣的大小姐給她快速地往身上套其他衣服,嘴上安排著。
大小姐乖巧地點著頭:
“恩,那你要小心了,要是遇到有人威脅你,你就先下手,殺些人沒什麼的,在炎華不會有人治你的罪,哪怕是誤殺也無所謂,我正好這幾天跟宋姐姐她們學些別地東西,等你回來。”
匆匆吃過早飯,店霄在大小姐注視下,把馬車趕得越來越快,漸漸遠去,懷中揣著三千兩的交子,身上的腰間掛了不少零碎的東西,那車轅下的凹槽中扣著一根烏黑地三稜刺,揮動起韁繩,大聲地唱著歌,在藍天白雲下拉起一道孤寂而又自信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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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水縣和遠山縣的名字相近,卻並不是挨著地,兩個縣中間要隔上三個大縣的距離,從客棧的地方到那邊,趕著車一個來回也要四、五天,加上買布,店霄琢磨著六天或許才可以。
連續趕了兩天的路,終於是抗不住睏倦,在車上任由馬匹沿著路向前走,店霄則保持著半醒半睡的樣子,側著肩讓太陽直接照到身上,只在頭上帶了頂草帽。
“車把勢,嗨!車把勢,等等,等等。”
店霄正在想著大小姐能夠和那個宋姐姐學到都少關於那方面的技巧,並且如何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路過的一棵大樹下就有人喊著跟著跑來,並且離這信步而走的車子越來越近。
“籲~!誰,誰呀?不知道打擾別人睡
迷糊中的店霄拉住車子,一隻手自然地放在腰間,不滿意地嘟囓著,後面趕上來的人明顯沒有聽到他這句話,緊跑兩步半個身子搭在另一邊的車轅上,連續喘上幾口氣,看清的店霄的模樣說道:
“原來是一個小哥兒,跟小哥兒商量個事兒,讓我搭一段路如何?坐在這車上,用不了半天的路就能到遠水縣,讓我走,那就得走一天半才行,路上的乾糧吃沒了,餓著挺到地方,人也就差不多了。”
店霄仔細看了這人一眼,三十來歲的年紀,長的比較壯實,看那自然搭在腿上的手掌處的老繭,和那曬得黑黑的面孔,感覺象是一個莊稼漢,身上除了一套打著補丁的灰藍色衣服外,就只有一個乾癟了的搭子,一頭應該是裝著錢的地方被他握在手裡,空出來的這些想是用來裝乾糧的,感覺沒什麼問題,點點頭說道:
“這位大哥上來便是,出門在外的誰沒個難處,我這裡還有不少吃食,你先就著水吃些,大哥可是從外面來的,熟悉遠水縣?”
說著話店霄從車上的一個大包裡拿出了些水和夾著鹹肉絲的幹餑餑,給這個人遞了過去,這人或許是真的餓了,一點都沒有客氣,先喝上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