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暴風雨。
這些人好不容易才沒喪命大海,卻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抱著木板飄蕩,終於來到了一個有人煙的地方,一打聽原來是呂宋,這些人還找到了從炎華過來的商人,本來是可以直接坐船回去的,這些人卻覺得身上的積蓄都買了那船,現在回去也沒有什麼用,不如留下等發財後再回去。
於是這些人就組成個幹活的隊伍,專門給別人做一些事情,偶爾有到這邊的炎華船,都願意用他們,給他們的工錢也多,後來他們有了一條漁船,每日裡沒有事情做的人就輪流出海打魚。
這一呆就是十五年,這些人不少都因疾病什麼的死掉了,只有這個頭領和另外兩個人幸運地找到了一隻海龜,又在海龜的背殼當中挖出兩個珍珠。賣出個好價錢,三個人湊在一起買來船,又和當地的人聯合,組成這麼一個商船隊回來。
行進多日,終於是遇到大小姐這些人。同是炎華地,見了後額外親切,也不知道故鄉怎麼樣了,身上還帶著其他人的骸骨,等回去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那個,彭大伯,你家在哪啊?我們經常到處走,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你也提前知道一下,那些個去呂宋作買賣的炎華人沒有對你說過嗎?”
大小姐見這個自稱為彭念鄉的人那邊說邊老淚縱橫的模樣,眼圈也跟著紅了起來,關心地問道。
“去過地人是有,可那個時候我還沒回來,不敢問啊。怕問完了以後一傷心再也回不來了,我只能天天睡覺之前看著那邊想一想,現在不怕了,我馬上就能到家。哦,我家是廣南東路的,就是挨著海邊的東莞縣,那裡現在如何了?”
彭念鄉抹去臉上的淚水,有些擔心問道。
“東莞啊?那你們的船可有些偏了。要改一改才行,回去吧,那裡現在可好啦。家家有房住,人人有飯吃,老有所養,幼有所教,恩,這兩個還要等到明年差不多,不過你的這個船隊是不讓近海邊的,對了,你姓彭,那彭智遠你可聽說過?”
大小姐一聽是東莞的,熟悉,在那裡高興地說著,突然想到一個人,問出來。
彭念鄉聽到家鄉如此好,臉上也露出開心地樣子,說道:
“彭智遠這個名字熟悉,哦,是我的一個侄子,怎麼他現在日子過得好了?”
“恩…這個…?他前一段時候過得好,是東莞縣的師爺,當地的百姓被他和那個鄧主薄合起來給坑苦了,收颳去不少的錢,後來嘛……,後來聖上就察覺了,派來人把他們都給收拾了,現在可能已經沒啦。”
大小姐觀察著老頭的表情,把那邊地事情簡略地說一遍,店霄那邊都已經準備好要動手了,只要這個老頭說要報仇,那就直接殺掉,這時候沒有什麼人權可講。
“該,該死,他從小父母就死了,我賙濟他一些,周圍的鄉親有了好東西也叫上他一起吃,沒想到居然做出這種事情,還要勞煩皇上派人,這樣的就應該弄到祖宗的嗣堂裡亂棍打死,誒?剛才你們說近海不讓去,那,那我怎麼回家呀?”
老頭沒有任何一點護犢子地模樣,聽到侄子所做的事情,氣得怒目圓睜,聽他這話的意思,還是一個家族,看來這些年已經沒落了。
見他沒有報仇的意思,大小姐和店霄鬆下一口氣,想到他回不去,考慮一下說道:
“老伯,你可以先到別的地方,然後走陸路回去,那邊河也可以,正好還能看到故鄉地變化,可老伯要記得,不能讓呂宋的人知道過多的事情,尤其是不能讓他知道一種新地製鹽方法,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好,好,那我這就回去了,馬上把方向變一下,早知道這樣就叫一個熟悉這條路的人來領著了,那個說是知道的人還是不行,哼~!我回去就扣他的工錢,這越是離家近,我怎麼就越是不敢回呢,哦,兩個時辰前還有一五隻船的船隊從這邊過去,你們是一起的?”
老者說著話準備回去,大小姐等人一聽眼前一亮,五隻船和島子上的人口供相符,使勁擺著手說道:
“我們和他們才不是一起的呢,他是們海盜,倭國的海盜,我們從杭州尋過來的,想跑?這下好了,天涯海角我也給他們追上,謝謝你老伯,你快回去吧,我們這就追。”
“你,你們是炎華朝廷的水軍?現在都能追出這麼遠來?不再像以前那樣只做個樣子?用不用我幫忙,我記得朝廷的水軍都是不善征戰的。”
“我們,算是吧,朝廷現
力推崇水軍,已經不錯啦,你們走你們的,不用你們船還敢和我們打?老伯,你在那邊就沒聽到過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