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了個把小時。
孟謹行完成手頭的工作,這才面對肖海峰道:“海峰,多的我就不說了。可能是我這段時間交給你的擔子太多、太重,讓一些人多了些想法,讓你左右為難。我會考慮的,適當減輕你的工作分擔給其他人。”
肖海峰剩下的幾分酒這會兒徹底都醒了。
他急急地說:“頭兒,我沒什麼為難的,也不覺得擔子過多過重,您……您……”
孟謹行笑一下說:“我把你帶示範區來,是因為你那幾篇文章,我覺得有見地而且中肯,如果不是對基層工作觀察入微的人,寫不出這樣的東西來,而示範區需要這樣的人材。如果我們示範區的人材,要因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喝倒在酒桌上,那我情願把這個人材藏起來,至少還能保他身體健康、精神愉快。”
他停了一下,言含深意地說:“人的性格其實決定了很多事情的發展,不得罪人固然是好事,但學會拒絕比不得罪人更重要。”
肖海峰的鼻子一酸,鏡片上泛起細濛濛的霧氣。
“頭兒,我懂了!”他說。
孟謹行站起來在他肩上重重摁了一下,“早點回去休息吧。”
肖海峰走後不久,蔡匡正來了電話,“想起個事兒,當初肖海峰之所以最後沒當成賈天德的秘書,據傳就是性*侵未成年學生,當時就是天龍找他談的話。”
孟謹行眉頭輕蹙了一下,“查實沒有呢?”
“那個小女娃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