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事,他都會於心不安。
三輛jǐng車到達昌河拋錨的地點,一行人全副武裝下車搜山,孟謹行卻一眼望見原來小跟班與光頭暈倒的地方已經人影全無。
“跑了?”李紅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對不起,我剛剛應該把他們倆也弄上車!”孟謹行一陣煩亂。
李紅星在他肩上重重按了一下道:“不是你的錯,當時的情況,換誰都是先考慮救人。”他朝山上看了看說,“你在車上等吧,我上去看看。”
“不,我也去!”孟謹行堅決地說,他不能在這裡坐等。
李紅星看他一眼道:“雨天山上不好走,他應該跑不遠。”
李紅星內心的壓力不小,金絲邊等人在押解途中脫逃,本就使他最近在局內飽受批評,現在金絲邊去向不明,跛子劫持的人又是本市頗有影響的無極草堂繼承人鄔雅沁,萬一鄔雅沁有什麼三長兩短,他頂上的烏紗估計要戴不住了。
他此刻表面是在安慰孟謹行,實際上也是在安慰自己。
孟謹行沿著跛子他們上山的路走在李紅星前面,由於雨水的沖刷,根本找不到跛子和鄔雅沁前進的痕跡,只能大致判斷可能行進的方位。
在山裡兜了半個多小時,先行上山的民jǐng已經轉回來與他們匯合,並在東坡撞上趕來支援的刑偵隊人員,唯獨找不到跛子和鄔雅沁的蹤跡。
正當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