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行,“倒是不少村民反映,籌建辦人員堅稱齊天明佔山盜伐古樹,要對他處以重金處罰,在處罰遭到拒絕後,又對齊天明大打出手。齊家壩村民對此反響很大啊,方天嶽同志到現在還蹲在齊家壩,努力做群眾的安撫工作,消除不良影響!”
姜德才說著拿出兩份夾在筆記本中的材料,讓荀志剛遞給肖雲山,“這裡一份是齊家壩村民寫的上訪材料,有村民們的簽名,另一份是齊慶成的兒子寫給齊天明的信。”
兩份材料在參會人員中傳遞了一圈,姜德才敲著桌子說:“各位常委,我真認為咱們要好好整頓一下工作作風了!現在就連我們的公安部門,在調查案件中也偏聽偏信,實在是要不得。下面有的機關同志,甚至一點批評都聽不得,公然在會議上撂挑子,如果我們的幹部都是這個樣子,何談建設長豐,發展長豐經濟?”
章廣生的臉沉了下來,姜德才的借題發揮未免打擊面太大。
其他各常委,素來都與肖雲山關係較近,但他們都摸不透肖雲山開這個會的真實意圖,沒有人敢貿然發表意見。
就是鍾敏秀,雖然明知姜德才把鞭子抽在孟謹行身上,鞭鋒卻掃向肖雲山和自己,她也一樣只能先按捺住內心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