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開了門,靠在門上悠悠地衝還站在門口的他說:“我不能讓客人帶著遺憾離開佘山別墅!所以,誠心再陪你喝杯酒,親自為你推拿一次,補足你想入而入不得的遺憾。”
孟謹行尷尬了,摸著頭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不必當真。”
阮玉是真不把他這句話當真才是,徑直走進房間,在酒櫃前看了看,挑出一瓶人頭馬,拿了兩個拉絲杯,兀自走到沙發旁,將杯子置於茶几之上,開瓶倒酒一氣呵成,回身靜靜地看著孟謹行,“小哥兒,還不快來?”
孟謹行朝走廊兩邊看看,撓著頭舉步進房間,把門直堂堂地留在身後。
阮玉抿嘴輕笑,終於信了他前面說的那句話,心裡一下踏實了,暗怪自己差點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一想,又覺得孟謹行說女人聰明不好玩,還真是有點道理。
孟謹行走到茶几前,看著那杯淡金sè的液體,皺眉道:“我還情願你請我喝白酒,外國人這玩意兒喝到嘴裡就跟喝焦炭似的,一個字怪,倆個字太怪,仨字還是怪!”
“噗!”阮玉悶笑出聲,“說出去沒人信你是京城讀書回來的人,竟然喝不慣這個!我還特意挑了瓶VSOP,算是比較溫和的了。”
“你自己喝吧,我不喝,這酒太嗆,不如燒刀子爽勁。”孟謹行說著乾脆退到床邊,倒了下去。
阮玉嫣然一笑,居然到這種時間,還能看著美女不動心,酒放在眼前不想喝的男人,她的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來,乾脆去關了房門,拐進浴室洗澡了。
嘩啦啦的水聲揚出來時,孟謹行已經在酒jīng作用下打起輕鼾。
阮玉裹著浴巾出來看到這個狀況,突然心底就升起一些失望,站到鏡前轉來轉去打量自己,深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人老珠黃到只能吸引朱一飛這種老男人的地步?
照完鏡子,她不甘心地走回床邊,站著看了一會兒,突然發現孟謹行的睫毛顫得厲害,立時爆出一陣笑聲,直接撲上去抽了枕頭往孟謹行身上打,“叫你裝睡!叫你裝睡!”
孟謹行裝睡不成被枕頭一通亂砸,翻來翻去躲不過,只好伸手胡亂抓出去,一把扯飛了阮玉身上裹著的浴巾,隨著她的一聲尖叫,房間內頓時chūn光明媚。
孟謹行躺床上,瞪眼張嘴,懵了!
除了幼年吃母親的nǎi,他還是頭一回如此近距離、真切地看到一個女人的一對半球,如此渾然天成,傲然聳立。
阮玉好奇心促使想再試孟謹行一把,沒想到玩出火,直接露了點,好在最最關鍵之處有小蕾絲護著,讓她心裡安慰不少,顧不得再開玩笑,她伸手一把拉過浴巾胡亂裹了逃去穿衣服。
孟謹行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定力再好,哪經得起互相之間這番你來我往的挑逗?當下已是口乾舌燥,想吞口水都不得,火苗直竄四肢百骸。
聽著衛生間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他濃眉深鎖,心裡掙扎不已。
到了這個份上,如果還放她走,連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可不放她走,他又覺得碰這樣的女人是極度對不起雷雲謠的一件事!
“砰……”
關門聲為他的糾結下了註腳:下半夜他將與煎熬為伍。
……
上午九點,客戶服務員開始收拾房間,佘山別墅九號樓的一間套房內,凌亂的床單上大塊大塊的印漬令中年服務員皺緊了眉,自言自語地抱怨著:“又是這種東西,再多84洗起來都嫌麻煩!”
……
蔡匡正與李紅星吃完早餐都沒見到孟謹行出現,在總檯打了傳呼,回電過來才知道,人家早就端坐辦公室上班了。
“這傢伙,”李紅星笑道,“到底是玩素的,早睡早起健康生活啊!”
“那是他還沒體驗三味真火!”蔡匡正抽著飯後神仙煙,與李紅星並肩走出大堂,“等嚐到其中滋味,哼哼,哪個英雄不是甘為花下囚的?那個賭,不許賴啊!”
“你看我像賴賬的人嗎?反正半年為期,看看咱們這位在家屬院裡能不能守住童子身!”
倆人隨即大笑不已
……
佘山別墅令孟謹行煎熬難忍的夜晚,也是史雲海滿腔懊惱cāo妞無力的夜晚。
徐飛、張翔、餘萬聲三位長豐地頭蛇,一人一個妞摟著,在香韻樓的K房內,有一搭沒一搭地開解埋頭喝悶酒的史雲海。
寬大的茶几上,兩名一絲不掛的小姐互澆著啤酒,扭動蛇身互相舔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