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日子,連遲到早退都不敢,更不要說上班走來走去了,那走廊上靜得……”
“夠啦!”賈天德憤而一拳砸在儀表臺上,“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一個人看見,你就完了!”
賈巍被賈天德的眼神逼得連打兩個激靈,心裡的慌亂更甚,“那要不我出去躲躲?”
“躲什麼躲,現在能躲嗎?”賈天德竭力壓著自己的聲音低吼,“翁燦輝為了一個女人,把事情搞得都驚動省裡了,現在省市縣三級都盯著這個案子,你要一躲,就等於告訴他們這裡面有你的事!”
“那怎麼辦哦,老漢兒!難道我在這裡等他們抓我?”賈巍急得腿都亂了。
賈天德抬頭看了看蔣松林家的視窗,陰沉地說:“老蔣,不枉你跟了我這麼些年,死也要死得有價值!”他轉回頭看著兒子道,“沒事兒就讓你婆娘多來陪薛蘭說說話,娘們之間容易講話……算了算了,跟你這敗家娃兒說不清!回家!”
賈巍一臉鬱悶,駕車回到位於南街的紫荊公寓,將賈天德放下車,自己再開車回家。
賈天德的老婆在他坐牢第二年得癌症去世,他出獄以後便一人獨居在紫荊公寓。
雖說是獨居,實際他是一點不寂寞,少了黃臉婆管頭管腳,他這紫荊公寓倒是不缺鶯鶯燕燕。
不過,能拿著他紫荊公寓鑰匙的,只有一個女人,就是賈巍的婆娘鈕靈秀。
賈天德一進門,就看見鈕靈秀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真絲吊帶睡裙,架著兩條長腿坐在沙發上享受著空調,看著沒營養的言情劇,對進門的賈天德視而不見。
“寶貝兒,怎麼不理我啊?”賈天德脫了外套窩進沙發,把頭直接拱在鈕靈秀的山峰間,一陣摩挲。
“討厭啊,一回來就煩人家!”鈕靈秀推開他,“說好了今天帶我去都江買包的,人影都不見!”
賈天德繼續欺身上前,把手伸進鈕靈秀的睡裙,肥手掌一把抓住一對半球,狠勁兒地揉捏,“我也想陪你去啊,可是老蔣跳樓了,我得善後啊!”
鈕靈秀吃了一驚,想掙開身子問個明白,無奈老傢伙勁兒不小,愣是抓著她一對球兒不鬆手,而且連身體也壓了上來,她只好用手擋起他的臉問:“不是說今天放出來嗎,怎麼跳樓了?”
“你還真是隻關心吃喝玩,這麼大事都不知道!”賈天德在鈕靈秀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回到局裡在辦公室跳的樓,我和小巍剛去過他家,給他老婆送了點錢。”
鈕靈秀當即用膝蓋頂了他一下,板著臉道:“人家男人屍骨未寒,你就想打主意了?”
“嘿嘿,瞧你那酸樣兒!”賈天德在她臉上“叭”地香了一口,“老蔣跟我時間很長,他手上恐怕捏了些東西,不把他家裡人安撫好,哪天姓薛的婆娘不懂事捅出去,那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就全毀了!”
“所以就得以身相許了?”鈕靈秀白他一眼,沒好氣地問。
“想哪兒了。”賈天德的手在她身上一路下滑,直到探進幽林,潮溼腐朽之氣立刻從手傳遞到大腦,他惡狠狠地在那裡掏了一把,“難怪一臉怨氣,原來是荒著了!”
鈕靈秀被他這一掏,身子不由自主扭了起來,臉頰頓時發燙,伸手去抓賈天德的手不讓他動。
賈天德手上反而更用了勁,直搗黃龍,聽著她尖叫出聲,肥臉上露出得意,“叫出來,就這麼叫!小巍可沒本事讓你叫……怎麼樣,舒服不?”
電視裡開始播放潔爾陰廣告,音樂聲驟然響了許多。
鈕靈秀不停擰著身體,臉上是說不出痛苦還是享受的表情,隨著林子深處那隻手的動作,一會兒輕哼,一會兒慘叫,漸漸引得賈天德也入了港,男女雙重唱伴著“啪啪啪”的伴奏聲,此起彼伏,搞得一屋子奢靡味道。
賈天德把身體攤成一堆肉餅伏在鈕靈秀身上時,電視廣告恰好播完,螢幕上顯出男主角一身完美的腹肌。
鈕靈秀喘氣皺眉推開賈天德,看著電視裡的帥哥,開動雙手把最後的工作做完。
賈天德翻身坐起,拿搖控器一把關了電視,抬腳踢踢鈕靈秀的屁股,“**!”
“我再怎麼騷,也比你們爺倆強!”鈕靈秀不滿地放棄了自我安慰工作,跳起來閃進衛生間。
賈天德赤著身點了煙,朝著衛生間裡說:“你這段時間多與薛蘭套套交情,沒人時儘量多陪著她……”
他話沒完,鈕靈秀就搶白道:“心疼怕她也跳樓啊?你自己去陪啊,看看你跟老蔣哪個更能讓她滿足!”
“少他娘瞎打岔!”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