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再一次被堵上,整個身體被擠在門上,一對白兔被他擠蹭著,羞得她一張臉滾燙,想要推他,無奈根本抵不過他的力道。
孟謹行與鍾敏秀自那晚後,除了工作上的事,再沒有私下接觸。
二十郎當的年紀,嘗過**之後,一個人時難免會有所回味,但他總算憋過了最初那段最難熬的日子,但身體裡那股邪火始終留了那麼點火苗子。
加之今天受了雷衛紅連番數落,他心情本就不佳,又不能在雷雲謠面前露出來,火星子壓回體內,倒把身體深處那點殘火給點著了。
雷雲謠越是在他懷裡掙扎,他越是想要征服她,嘴唇在她緊閉的香唇上不停地tian吻著,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撩起她的衣服,一路伸進她的毛衣。
雷雲謠心裡一陣慌亂。
她與孟謹行的戀愛方式一直是保守的,在她的堅持下,孟謹行也一直做到發乎情止乎禮,最大的尺度也僅限於親嘴,哪有這樣上下其手的?
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但還是拼盡全力抓住孟謹行的手,不讓他再往上攀升。
對男女之事已經嫻熟的孟謹行,趁她分神抓自己手的工夫,唇尖掃過她微翕的層線,乘虛而入,一下裹住她的香舌。
雷雲謠只覺得舌部一股軟滑感襲來,血氣瞬間湧上,令她頓生昏昏沉沉之感,胸腔間不由自主發出曖昧的輕哼,而他身體快速膨脹的部分,因為兩人間不斷的推擠而變得格外剛硬,令她羞澀萬分的同時又有點意亂情迷。
孟謹行的氣息越來越急。
他習慣了鍾敏秀的配合與柔順,以為女**都如此,卻不料雷雲謠不但反咬住他的舌,手上一點勁都沒有松,他進她推,一寸寸,膠著得讓他喉頭冒煙,而她頸脖間散發出來的淡淡女兒香,如同催化劑,令他血脈噴張。
此刻的雷雲謠對孟謹行來說,就是一個折磨人的妖精!
她的理智透過手傳達著拒絕,而她的唇舌卻憑著感情熱烈地回應他,把他撩撥得一顆心不上不下,欲*望之門大開。
這個時候的他完全是發乎情不止於禮,上面既然嚴守死防,他的手突然就朝著無人把守之處去了。
雷雲謠吻得暈乎,以為他不得逞退了,心口剛鬆了一下,整個人就渾身一抽,雙腿夾緊了僵在那裡,唇齒間不由自主一聲“唔……”輕輕溢位,隨即整個人猛然清醒,下意識地咬了他的舌。
孟謹行吃痛出聲,恰好被她一把推開,連退兩步撞在櫥上,又發出一聲“咚”的悶響,隨之而起的是她一聲伴著嬌喘有氣無力的輕罵,“你下流!”人卻被她一把拉住。
孟謹行聽她的語音嬌嗔,更覺得百抓撓心,厚著臉皮再度湊近她的臉,在她滾燙的臉龐上tian了一下道:“你定力不夠啊!”
“啐!”雷雲謠羞惱地將兩個胳膊橫在二人之間,正想開口說他,背後突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同時響起雷衛紅的聲音,“雲謠,你睡了嗎?”
雷雲謠嗓子眼一緊,手心裡全是冷汗。
孟謹行倒是鎮靜,一把握住她的手,讓她溫暖不少。
“雲謠?”
敲門聲又響,雷衛紅很有點鍥而不捨的精神。
雷雲謠推著孟謹行到床邊站定,嚥了咽吐沫道:“媽,我睡了,你有事嗎?”
“是嗎,我剛剛怎麼老聽得你這邊有動靜呢?”雷衛紅在門外說,“你開開門。”
“哪有動靜!媽,我都睡下了,要沒事你也睡吧!”雷雲謠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還好,雷衛紅並沒有堅持要進來,“那快睡吧,很晚了。”
孟謹行聽到一陣拖鞋遠去的聲音,又聽到雷雲謠長長地吐了口氣,不由輕聲笑出來,“怕成這樣!”
“你這人真是的,捱罵好玩嗎?”雷雲謠在他手臂上輕掐了一下,咬著銀牙問。
“你再掐我,我喊了啊,直接把你媽引過來!”他歪著嘴角壞笑。
雷雲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使壞,但她也真不敢再掐他,怕他真做出狂喊的事情來。
“你在這兒待著,我去開門看看,要沒人,你趕快下去,別再給我添亂!”
她說著就要往外走,他卻一把拉住她,在她耳邊問:“要是你媽現在站門口怎麼辦?”
雷雲謠一呆,想想還真有這可能,從小雷衛紅沒少幹這樣的事來監督她。
她皺起眉想了想,拉開床上的被子對他說:“躺進去。”
“咦,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