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嶺可能有金礦,便和家裡商量後,兄妹幾個合股到老熊嶺淘金。那個時候才是八十年代末期,全部靠的是手工,老熊嶺的幾條水系中都有砂金,確實讓他們賺到了一些錢。我那時在礦業局管安全,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常發表一些這方面的文章到報刊上……”
孟謹行有些吃驚。
按江一聞的說法,老熊嶺一帶的淘金歷史可以追溯到八十年代末,那些淘金人當時賺到了錢,訊息就不可能封閉,怎麼現在反而只有錢小多一家銀礦存在?
江一聞還在繼續說,“……當時,老熊嶺周邊的河灘上,到處都是採金人搭起的窩棚,河壩邊上堆滿了河沙。由於水體破壞,周邊的村民經常與他們發生糾紛,最後演變到動槍的程度。由於老熊嶺一帶都為少數民族,而且是少數幾個被允許持槍的村子,村民又都彪悍,類似的糾紛很難處理。直到老縣長看到我的文章拍案而起,專門召集各部門開會,對老熊嶺採金亂象進行整頓,把所有的礦都給封了!”
孟謹行想起溫文向自己介紹江一聞時曾說過,胡礦秋看中江一聞是兩個原因,一是江一聞的文筆,二是江一聞在礦業局待過。
現在看來,主要還是因為江一聞對金礦亂象的憂慮觸動了胡曠秋。
這一想,他暗暗為胡礦秋的過早離世而難過,如果胡曠秋活著,蘭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