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什麼訊息,隨時告訴我。”
“保重。”孟謹行與徐剛握了下手,與雷雲謠先後下了車,站在路邊目送徐剛將車開走,二人才打了輛出租回小白樓。
正是白天上班時間,家中除了毛阿姨,別無他人。
雷雲謠一進家門就拉著孟謹行上了樓,關上房門就毫無徵兆地踮腳抱著他的頭吻了上來。
孟謹行雖然覺得有些突兀,但畢竟是夫妻,加之前段時間她流產鬧情緒,二人有段日子沒有親熱,難得她如此主動,吻得投入又專注,他的熱情一下被全部勾了起來。
小別勝新婚。
他們新婚那日卻沒有別的新婚夫妻那種欲迎還拒的甜蜜,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此刻完全袒露自己內心對對方的渴望,為自己的另一半奉上全部的熱情。
孟謹行第一次在妻子身上體會到不加掩飾的需要,一改她過去半推半拒的作風,直接而熱烈,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膚,也向他展示出她從未曾流露過的風情。
她的這種變化,令他欣喜萬分,彷彿從她身上發現了新的寶藏一般,為他提供了源源不斷的發掘力量……
小白樓外驕陽似火,小白樓內溫情瀰漫。
第232 妄自揣測
顧展向楊培義彙報專案組釋放孟謹行等三人的決定時,楊培義沉默了很久,最後只“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如果楊培義當場狠批顧展,顧展的心情反倒會踏實許多,偏偏楊培義沒有任何表示,這就讓顧展的心七上八下,像掛了十五六個吊桶一般晃盪個不停。
當付曉洋來向顧展彙報,因為擔心陳運來一出去掛掉,安排人把陳運來弄都江看病去了,他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把所有的惱怒都衝付曉洋一股腦兒發了出來,直罵他是“豬腦殼”。
付曉洋一張臉被他罵成了腦肝色,最後逼急了也開始駁他:“會上您本來就該頂住不放人啊!至少陳運來就不能放,要麼讓他徹底閉上嘴巴,要麼先把他治好了,除這兩條路,放出去就是一堆的問題!”
顧展惱的正是這一點,他陰森地看著付曉洋,“所以說你豬腦殼!你審的時候不把每個環節敲死,留了那麼多漏洞,你自己沒感覺?你既然有本事在葉琰偉眼皮底下,讓人把陳運來弄走,就該有本事處理接下來的事。我當你沒來找過我,你也沒見過我,出去吧。”
付曉洋愣愣地看了顧展半天,像是一口痰堵在胸口。
這等於是把他往死裡推啊!
審陳運來的時候,顧展給他下的指示就是無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撬開陳運來的嘴,把孟謹行和陳運來之間的勾當落到實處。
付曉洋按自己的理解,這個“無論用什麼方法”,自然是包括了對陳運來動刑,這在他而言是經常使用的一種方式,所以審訊一受阻,他就毫不猶豫地上了手段。
他哪會料到,到頭來,顧展會頂不住壓力決定放人?
讓他把只剩半條命的陳運來就這麼交出去,饒是他再膽大,還是會擔心陳運來有個三長兩短,給他自己惹上什麼麻煩。
事到如今,明知顧展這是要讓他背黑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然的話,出了問題更沒有人會保他,麻煩會更大。
離開顧展的房間,付曉洋連打幾個電話回都江,安排人手,務必把陳運來看死了。
然後,他匆匆回房間收拾東西離開賓館,將車開至高速收費站靠邊停穩,站在車頭吸菸等候馮海洋。
馮海洋一到,付曉洋就向他埋怨:“馮書記,這回麻煩大了!”
“這話怎麼說?”馮海洋明知故問。
“那個江波的材料並不可靠,我和顧廳在會上被葉琰偉他們駁得啞口無言,現在人放出來,陳運來半死不活的,要是有人藉此鬧起來……唉!”付曉洋苦著臉將專案組開會的情況全部和盤托出。
馮海洋聽完看他一眼道:“我早說過,你老弟太膽小。陳運來不過是外地來的生意人,畏罪自殺了也沒幾個人會過問。何況,葉琰偉查到的東西,只能說明製毒的另有其人,但誰能以此證明陳運來就一定沒問題?萬一他是於東父女的同夥呢?老弟,不放人的辦法多了,你大可不必擔心。”
付曉洋聽到最後一句,眼睛立刻亮了,“還請老哥指點一二,兄弟不勝感激!”
馮海洋麵露為難道:“這事要不是你和顧廳在辦,我還真不願意搭手,孟謹行現在風頭很健啊,再怎麼說,我也算是葛老大提拔起來的,好歹要給他留幾分面子不是?”
付曉洋見他突然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