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1 / 4)

愛國人士陳君實先生的字與畫,充分反映了來自中國民間的一種意願。這種意願是善良的、友好的。我想,聲援東史郎,正是中國人民這種心聲的有力體現。

但是,人們善良美好的願望和聲援東史郎的種種努力,對東史郎訴訟案來說,會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人們等待的,將是日本最高法院一個什麼樣的終審判決結果?

第七章 在日本邂逅東史郎(1)

春意漸濃,但冰雪仍末消融。

1999年12月5日至17日,我和南京市委宣傳部塗寅生處長一起,陪同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張秀英老人,應邀訪問日本。

在東京和京都,兩次與東史郎先生重逢。又在大阪、東京、岡山、名古屋、神戶、名古屋、廣島等地,數次與日本支援東史郎案審判實行委員會秘書長山內小夜子,以及東史郎案律師中北龍太郎、丹羽佳雄、空野佳弘等人謀面。在與他們多次的交談中,對東史郎的近況以及東史郎日記案二審的進展有了新的瞭解。

“我叫張秀英,今年87歲了。這回我到日本來,就是要控告62年前,日本侵略軍強姦我的罪行……。”

在日本各地的和平###上,張老太太總是這樣開啟自己記憶的閘門,向許許多多素不相識的日本人,控訴了當年日軍在南京大屠殺期間的性暴行。

談起心酸的往事,張大娘止不住老淚縱橫。她說:“那是1937年12月初的事。

當時的南京人為了躲日本鬼子紛紛向北逃,而我們一家卻從山東曹縣向南走,先逃難到南京江北郊縣的農村,在那裡碰到了‘鬼子兵’。

‘鬼子兵’把20多個年青的‘小媳婦’和大姑娘帶到一個空場上,威逼著我們脫去衣服,圍著場子轉圈子跑。當時的天氣非常冷,我們冷得直打哆嗦,‘鬼子兵’拍著巴掌開心地縱聲大笑。

後來,有一個日本兵要我跟他走,我不肯。我怎能丟下孩子跟他走呢?和我一起的老大媽勸我說:‘我幫你看著孩子,你還是跟他去吧。他們有槍,你不同意會打死你的。’

‘鬼子兵’將我帶到一間破房子裡,扒光我的衣服強姦我。回來後,我羞辱地一個勁地哭著。

正在這時,日本人燒房子了。我抱著3歲的兒子,眼睜睜地看著日本人燒燬了我住的房子,女兒被燒死在裡面,衣服也被燒光了。

我又哭又蹦又跳,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

我抱著兒子開始逃難,過了幾天,又被日本兵逮著了。他把我帶到一個破廟裡,要強姦我。由於語言不通,他強行扒下我的褲子後,發現我身上‘月經’來了,非常惱火,罵我良心大大的壞了,狠狠抽了我一個耳光,還用皮鞋往我身上亂踢,並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往我胸口刺來。我本能地用手一擋,左手食指被刀削開長長地一條大口子,白花花地骨頭露了出來,痛得我蹲在地上大哭大叫,日本兵這才放過我。

兩位不同國籍、不同的歷史證人,卻為相同的一段歷史作證。

這是否有點巧合?事先我們並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安排。

記得當時天下著大雪,我們躲在山上雪地裡,由於又驚又凍的緣故,我得了一場大病,幾個月發燒發寒,後來,用民間偏方治療,病是好了,但留下肩風溼病的頑疾,以至於終生雙手不能高舉過肩,我的手指到現在也不能彎曲,留下明顯的傷疤。”

張大娘的血淚控訴,打動了在場的許許多多的日本人。而和她同臺為歷史作證的東史郎,正是一位當年的加害者。

12月13日,是個特殊的日子。

62年前,侵華日軍華中方面軍攻陷古城南京,旋即展開了大屠殺。當時從南京中山門侵入南京城的原侵華日軍士兵東史郎,便是這段歷史的加害見證人之一。62年後,在位於東京千代田區永田町社會文化會館內,聲援東史郎訴訟案國際市民###將在這裡舉行。應邀參加這次###的有東京、大阪國際市民###的中、美、日、韓、新加坡、菲律賓、加拿大等國學者,以及日本支援東史郎審判實行委員會的成員等。

中午12時,當我們來到與日本最高法院毗鄰的會館門前時,東史郎先生在山內小夜子秘書長、中北龍太郎和丹羽佳雄律師等陪同下,正在迎候著我們的到來。滿頭白髮飄逸的東史郎先生,雖然年事已高,仍精神矍鑠,說話聲音響似宏鍾。

當我們乘電梯到三樓時,只見會場內已經擠滿了人。會場上的正前方掛上會標——“東史郎南京裁判支援署名最高裁提出第一次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章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