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麼話,咱坐下來好好說,行嗎?”
“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話音一落,凌塵手一樣,一道血色的法力光華已經向摹邪席捲而去,一時間殺氣四溢……
而在另一處,魅姬的住處,也有兩個意外地客人。
這兩人都是男子,一個身穿黑衣,身材高大,肌膚白而具有韌性。銀色長髮流瀉,顯得乾脆利落,臉上菱角分明,鼻樑挺直,嘴唇薄削,一種陽剛俊朗的美,卻不乏冷酷銳利,如一把出鞘的利劍,讓人不敢直視。
此人正是扁扁,不,應該說是景揚。
另一人身穿白衣,長眉斜飛入鬢,粗淡得宜,眉目清冷,眼睛生的尤其漂亮,可惜目空一切,不是自傲,而是一種超脫一切的淡漠,你的身影倒映他的眼裡,卻似乎沒有入他的眼,他看了你,卻沒將你放在眼裡!儘管如此,他依舊迷人,有一種冷,能冷到骨子裡,偏生能讓人舒心,仿若天生如此!
只是,他的眼睛下方,有一個蝴蝶形的印記,暗藍色的,宛若自肌膚內長出,蔓延到側臉,在白皙的肌膚上十分顯眼!儘管如此,他依然漂亮,那隻深色的蝴蝶栩栩如生,一種深沉的冷漠,似乎有著不為人知的禁忌,使得他冰冷淡漠的氣質多了份鬼魅般的誘惑。
此人是鳳漓,更是離湮,若非他臉上天生帶著這樣一個胎記,說他是魔界第二的美人,也當之無愧,只可惜,因這塊胎記,加上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多少讓人生畏,也很難讓人產生好感。在三十六魔將之中,他的人緣不好不壞,因為他誰也不討好,誰也不得罪,懶得奉承,也懶得斡旋,如一朵開在山谷的幽蘭,孤芳自賞。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塊胎記,他才得以被魅姬找到,成為三十六個魔將裡,經歷波折最少的人。
“小凰在哪裡?”
魅姬坐在上首座,景揚和離湮坐下下首的兩個位置,彼時,開口的是景揚,眼睛直直盯著魅姬。
景揚的精力,跟凌塵的十分相似,也是在昏迷中被魔神恢復修為,用三天時間復甦記憶。他沒有見過迴歸的魔神,更不知道弒天和千凰的關係,他甚至覺得,千凰是千凰,弒天是弒天。自然也不知道千凰的去向,但是,他既能第一時間找到魅姬這裡,也說明他的心思足夠敏銳。
魅姬想了想,還是決定對扁扁說實話,“景揚,你跟著他這麼久,我知道你對她有一定感情。先不說是什麼樣的感情,但是,無論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以後,最好都不要再聯絡。如今,你迴歸魔界,你便是你,她便是她,以前種種,你就當煙消雲散了吧!”
聞言,扁扁皺眉,眼裡有一種強烈的不滿,“為什麼?”
魅姬的語氣很無奈,“都是自家兄弟,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主上回來了,我也不怕將這件事告訴你們!不管小凰以前是什麼人,如今,她成為了主上對付蓮鏡的棋子,所以,不管你和她之前是什麼關係,以後,必須什麼都不是。否則,有可能打亂主上的棋局,更因為,主上不喜歡自己的計劃出現任何的弊端,尤其是對自己人。
今日我這麼跟你說,等凌塵來了,我還是這麼對他說。你知道,主上對於我們,優待有之,一旦背叛,他也不會把我們當回事的。我今日對你們說這番話,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再說了,你們是魔將,千萬年來,一直是主上忠誠的部下,無論什麼時候,都改以主上是從的,不是嗎?”
經過和千凰的相處,魅姬由一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後來,是真的被她所打動。覺得這個堅強,又可愛的小姑娘應該得到幸福。但是,事情永遠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她在鬥獸大會之時,決定以後好好幫助她,偏生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切都變得身不由己,她只能從大局著想,讓景揚和凌塵與千凰保持距離,這興許才是保全大家的最好辦法。否則,惹主上不快,無論是千凰,景揚,還是凌塵,只怕都不會有好下場。
景揚的眉頭皺得死緊,雙手緊緊握住椅子的扶手,顯得十分隱忍,問魅姬道:“她只不過是一個低等魔族,且修為平平,憑什麼對付有著天界第一的蓮鏡?就連如今的主上,只怕也沒把握!”
這句話說的有幾分火氣,雖然主上幫助他們三人恢復了修為,但是,他遲遲不露面,便說明他還沒有完全恢復。而蓮鏡,五萬年前,就是天界最強,五萬年後,只會越來越強,主上縱然一時迴歸,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奈何蓮鏡。
連主上都沒有辦法對付的人,那個笨女人怎麼對付的了,魅姬這是在說笑嗎?還是,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