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在試圖喚起對真氣的控制失敗後,千凰暗道不妙,卻強自鎮定,開始觀察四周的環境,就見不遠處有一個精巧的小香爐,上面插著一炷香,放出一種奇異的香氣。這種香氣,千凰聞著有點兒熟悉,類似於迷迭香一類。
她就說,怎麼莫名其妙就暈了,她還以為是釋兒暗算了自己,如今才知道是旁人!因著魔氣修復了千凰的身體,她倒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只覺得做了個噩夢,加上這迷迭香,整個人十分疲憊。
這兩人千凰不認識,但看裝束像是白天吃飯的那夥人,也就是刀條子臉的手下。不過,釋兒去哪裡了?難不成也被抓了,又被分頭關起來了?
事到如今,千凰對於弒天的最後一點關懷之心,也因著他不久前的冒犯消耗殆盡,心裡想著,就算他真的被抓了,自己也不管了!她也不是軟柿子好捏,他對她不仁,她也對他不義。既然已經割袍斷義,彼此就是陌生人,陌生人的死活,關她屁事!再說了,她現在也是自身難保,那個人霸道又狡猾,未必就能吃虧,說不定,早就逮著機會跑了!
雖然知道迷迭香的厲害,千凰還是不想放棄,嘗試著喚起真氣,但發出的意念彷彿石沉大海,真氣依然我行我素地自行流動著,根本無法聚集啊!
奶奶的,她還真能在同一個坑裡摔兩次!
正極度鬱悶中,就聽得那兩個粗魯男子又爆發出一陣大笑,淫蕩意味十足。先前,千凰本以為能掙脫,故而沒將兩人放在眼裡,此時,卻不得不放眼看去,厭惡地皺起眉頭。
那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個濃眉大眼,一邊臉像是被什麼啃過,缺了一塊皮,看上去恐怖又噁心。
另一個五官基本正常,右臉卻生了一顆大痣,上面還長了一撮又黑又粗的長毛兒,一張嘴巴皮子,露出滿口黃牙,上面還沾了一片爛菜葉,千凰不用聞也知道這人嘴巴很臭,這要是笑起來,當真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都快趕得上蛤七了!
其實仔細比比,還是長得不如蛤七猥瑣,但蛤七聽話,又會討人歡心,比起這兩人,還真是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這時,有毛痣的男人粗著嗓子道:“話說,俺們這趟賺了不少,軍師和老大應該能賞下不少錢吧?還有,我都光了三年了,就指望今年整個媳婦兒回來暖被窩!”
“那是當然!本來也沒想過一個小小客棧能有多大的油水,沒想這客棧主人居然還有些家底,雖然客人不多,但也有兩個肥客,帶的錢物不少,更有幾個女眷,長得很不錯,稍後,我們求求老大和軍師,看看能不能將那些個不要的賞給我們!”說到後面,男子自顧自地淫笑起來,看得千凰一陣惡寒。
缺皮的男人響應道:“說到漂亮女眷,俺們給老大綁來的那個小娘們才叫好看,是俺見過最漂亮的,像仙子一樣!”說罷,一臉痴迷狀!
另一個繼續道:“仙子哪有她這麼媚,那小模樣,比醉春樓的頭牌都要勾人,依我看哪,像妖精!”
缺皮男點頭,“就是就是,這麼好看的小妖精,真讓俺心癢難耐吶!偏生軍師讓俺們好生看管這小娘們,還讓咱拿著火摺子看著,不能讓香爐熄滅,還著我多綁了幾圈繩索。你是不知道,綁她的時候我摸了她幾把小臉,那皮兒嫩的,跟剝了皮兒的煮雞蛋似的,俺當時差點兒沒流口水呀!”
毛痣男聽得這話,得意道:“五哥,你可不知道,那小娘們雖然水靈,卻沾不得。我聽軍師說了,她可是修道人。要不是被這香制住了,殺你我二人就像捏死兩隻小雞兒一般容易。要說咱軍師也真是個人物,早年在旁門左道偷師了幾手,尋常人哪敢得罪修道人,軍師仗著一根迷香,愣是陰了好幾個修道之人!”
“軍師怎麼就知道她是修道人?”
毛痣男道:“一般修道人總有些與眾不同,就這小娘們,掏銀子的時候,自以為天衣無縫,哪曉得我們軍師眼睛毒,居然看出她虛空掏物,必然有儲物空間,就是個修道人。故而,要咱們採取特殊手段,這不,一用一個準哪!雖如此,軍師還是不敢亂來,非得將這小娘們燻得人事不知又身體發軟了,才打包送給老大享用!”
缺皮男點頭,很快又皺了眉頭,“一個小婆娘,俺就不信她有多厲害。以前抓住那些婆娘,開始不也硬氣得很,一頓棍棒下去,再餓幾天,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軍師膽子也忒小了!”
聽到這裡,千凰總算是整明白了,奶奶的,姑奶奶是落強盜手裡了,還一陰一個準,真特麼憋屈!
這時,又聽得那缺皮男道:“我看這小娘們也被燻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