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1 / 4)

房間裡面,傳出一個女人壓抑的嗚嗚聲。順著聲音,鐵摩勒往裡面看了看,白天那個還主動獻身的松子小姐,此時真的被秦玉關給用床單捆成了一個松籽的模樣,嘴裡塞著她的長腿絲襪。現在,她正一絲不掛的仰躺在床上,也根本不顧春光外洩不外洩的,反正極度的恐懼讓她白條雞一般身子不安份的扭動著,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門口的秦玉關。那眼神,好像著一個魔鬼。

皺了皺眉頭,把手裡的食品袋隨手放在榻榻米上,鐵摩勒看著秦玉關胸前的那個玉牌吊墜:“就我出去買東西的這點時間,你、就忍不住真的上她了?”

(4)無恥的爽

你把她給上了?

這話是從一向文質彬彬的鐵摩勒嘴裡說出來的?要不是秦玉關親眼看見、親耳聽到是他說出來的,打死他都不承認,連首長都曾經小聲說他呆板的鐵摩勒,會說出街頭混混常掛在嘴上的話,而且說的還那麼流利。

“沒有。你忘了,哥從來不玩這種萬人騎的東西。”秦玉關很輕鬆自然的說了句沒有的理由,見鐵摩勒盯著自己的吊墜看,就伸手把那個玉牌吊墜捏在手裡:“怎麼樣?哥我戴上這東東後,是不是顯得更加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男女通吃了?”

“沒上她你幹嘛弄醒她?還讓她擺出這樣一副造型。你不會是幾個月不見,心理變態了吧?”鐵摩勒不放心的看了看臥室裡面,好像是在檢查有沒有似的說:“別臭美了啊,不就是一個自己手工打磨出來的玉佩嘛……嘖嘖,你還別說,這手工可真夠劣的,啊,你看看,上面那屈裡拐彎的是什麼東西啊,是蛇還是龍?再不就是一條蚯蚓。就這麼不值一毛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本來吧,打算弄醒她是想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誰知道她始終執迷不悟,不肯**回頭。”秦玉關把那個玉佩拿到嘴邊很的親吻了一下,就像是這塊玉佩比裡屋松子的某個地方還要柔軟那樣:“你還真是好眼光,這上面刻的是條蛇,一條昂首向前的小蛇。”

“那你脫了她衣服幹嘛?難道想搞另類的刑訊逼供嗎?”鐵摩勒不屑的撇撇嘴,抬起左手腕上的手錶看了看時間說:“這是你童年時代的作品?不過以前看你總是佩戴的是個玉扳指,怎麼沒有看見你帶過這玩意?千萬別和我說,你這是在回憶幸福的童年啊。”

“我倒是打算趁著你出去買飯的空閒,以對她做點的事來威脅她,期盼她能夠說出點咱們還不知道的東西。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剛給她歷盡千辛萬苦的把衣服脫掉,她就一甩剛才你還在的那種淑女形象,竟然劈開雙腿的要求老子快點辦。媽的,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倒黴呀,沒想到遇見個真正害飢渴的,倒把老子嚇了一跳。為了保住咱今天的童子之身,所以我不得不的把她捆起來了啊,剛捆起來,這不,你就進來了。你說你進來也就進來吧,還鬼叫什麼你在哪兒?就這麼大的一鳥屋子,我能跑哪兒去!”秦玉關嘿嘿的笑著走出臥室,身子故意轉了個圓圈,讓鐵摩勒看清了他現在的褲子可是原裝的。隨手拿出一瓶不知道啥牌子的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說:“知道這玉佩是誰親手做的不?知道是誰給哥親手掛脖子裡的不?”

“切,她本來就是做這行的。要是好人家孩子的話,還會在咖啡廳就勾引你?我用腳趾頭也可以想出這些。她是想對我這個正人君子使用美人計,為了不讓她得逞,我才把她打昏她的。誰想到,又讓你給弄醒了,還拖進那屋,還口口聲聲的說沒有那齷齪想法,鬼才信你呢。”鐵摩勒切了一聲後,伸出左手奪過那瓶礦泉水,手腕上的腕錶在燈棍下是閃閃發光:“這個玉佩難道是葉暮雪弟妹兒時的作品?不過,我倒是聽蘇寧說起過她的性格脾氣,她應該不會給你親手戴在脖子裡吧?你就在這兒胡吹大氣吧啊,反正弟妹又不在場。”

他脖子裡佩戴的這塊玉佩的確如鐵摩勒所說,是葉暮雪兒時的作品,也是她一直貼身佩戴二十多年的美好童年。上面的那條似蚯蚓又像蛇的東西,是她的屬相:蛇。只不過並不是她送給秦某人的,更不是親手給他戴上的。那是在葉暮雪住院期間,被秦玉關以很無恥很不能對外人道的藉口給騙來的。

聽到自己的牛皮被人揭穿,秦玉關絲毫沒有感到難為情,只是得意的嘿嘿了兩聲,算是稱讚鐵摩勒:你丫的說對了。從起衣服穿在身上,把那個玉佩給小心的遮掩住,盯著鐵摩勒腕上的那塊手錶說:“怪不得你現在也不怎麼死板了,偶爾還妙語連珠的。我還以為你這是受了我的感染,準備做一個幽默男人呢,搞了半天是心裡有人了。老實交代,那妞是誰?是幹嘛的?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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