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他也想你……
面對公司所有的高層,葉總竟然在開晨會的時候開起了小差。耳朵裡聽著鳳求凰的楚香香彙報九月份的業績,腦子裡卻在想:這個無恥的傢伙,簡直是無恥到家了。尤其是、尤其是,在宋伯母做完手術的當晚,這個傢伙竟然以一個足可以讓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氣憤的卑鄙理由,硬生生的騙去了自己貼身攜帶可二十多年的玉牌。那塊玉牌,可是自己七歲時親手刻出來的啊,十幾年了,一直不曾離開自己過,可、可就因為一個不足外人道的要求,就讓那個傢伙無恥的給摘走了。
那晚……
“我、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躺在病床上輸液的葉暮雪,臉色緋紅的看著窗外,一雙大大的眸子裡閃著羞澀和不安的,低聲問正坐在床前矮凳上眼睛盯著報紙上娛樂版塊上那個女明星的秦玉關。倒黴,早不來,晚不來的大姨媽,竟然在輸液打著吊瓶的深夜來了。而且,明顯收到劉子飛院長下達的沒事就別來打攪葉女士命令的護士們,這個雞不叫、狗不咬的時間段連人影也看不見一個。唯一能夠指使的竟然只剩下一個,一個是不時用眼睛偷偷掃自己一眼的秦玉關。
自從接替回家的荊紅雪照顧葉暮雪後,坐在床前矮凳上,眼睛就一直盯在手中報紙上那個女明星,煞有其事的在那兒給人家相面的秦玉關,在忽然聽見葉暮雪用這麼客氣的話委婉的請求自己做事,立馬眼睛一亮放下報紙:“說,什麼事?”
“替我、替我……”
葉暮雪現在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記起來,那晚自己在說出那個請求前,心裡是多麼的緊張,而那個傢伙被玻璃照映出來的眼睛裡,竟然全是滿滿的得意。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九天了,可當她現在想起自己麻煩秦玉關給自己去買衛生巾時的慫樣,依舊忍不住臉紅。因為她看見那傢伙先是大大的驚愕了一下,然後就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說:“切,我還以為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呢,不就是買包衛生巾嘛?這也可以讓你臉紅成這樣,還真是服了你了。”
誠然,那個傢伙不屑一顧的樣子的確讓葉暮雪感到不再很難為情,雖然他是故意裝出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但這足以讓她感到心裡有點小小的感激了。
葉暮雪手裡把玩著一支筆,絲毫沒有聽清鳳求凰的楚總在講了些什麼。因為她一直在想那晚……
“呀,可現在是深夜了,你也知道,我一個人出去跑那麼遠去找一家24小時營業的超市肯定會害怕的。”就在葉暮雪的謝謝還在沒有溜出牙關前,那個傢伙竟然說夜深出去會害怕!
他會害怕!?
看著葉暮雪驚訝的眼神,還沒有等她問出你會害怕這幾個字,秦某人就用一種足可以代表什麼是奸商的嘴臉把她的話給嗆了下去:“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付給我一定的報酬,我是不會在意冒著被人**的危險,去給你買衛生巾的。”
葉暮雪現在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晚當她聽見秦玉關說出這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時,自己是多麼的震驚。他、他會怕人給**?!想起當晚秦某人在說這句話時,那滿臉無辜的樣子,葉暮雪心裡像是有一隻小螞蟻在爬呀爬的,恨不得把輸液管上的針頭拔下來在他臉上刻上一隻大王八!你不是怕被人**嗎?破相了就沒有人對你感興趣了吧?
正在給總裁彙報九月份業績的楚香香,偶然從報表上抬起眼神,卻發現葉總手裡捏著一隻簽字筆,正雙眼出神的看著筆尖,嘴角竟彎起一抹笑。
葉總走神了。楚香香立馬就判斷出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不過,看著葉總一臉的愜意的、溫溫的笑模樣,她實在是不忍心打破葉總以前從沒有在大家面前展現的柔情。楚香香聲音頓了一下,接下來的彙報工作的語調,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在當眾宣讀愛慕者著的情書那樣,緩緩的、聲音越來越低。
對於屬下的關心,沉浸在回憶中的葉暮雪絲毫沒有發覺,她只記得在聽到秦玉關說要一定的報酬後,才肯出去買衛生巾時,自己是怎麼忍著把枕頭摔向他臉上的衝動問他想要什麼報酬了。
那時候,我還以為,他、他會藉機讓我親他一下呢……葉暮雪痴痴的想著,眼前手裡的簽字筆,此時好像變成了那個傢伙的胳膊,任由吃了菠菜變成大力女水手的自己狠狠的蹂躪。
“看你這表情,肯定是想歪了吧?是不是在想,我求你給我一個甜蜜的吻啊?”
面對著把臉湊到跟前的秦玉關,葉暮雪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身子隨著他的話反問:“那你想要什麼?”當這句話一出口後就後悔了,因為,在無形之中她就是承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