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關耳朵發麻:“貪婪的華夏人,我勸你最好還是適可而止,要不然,上帝總有一天會懲罰你的!”
“好了,老頭你瞎嚷嚷什麼呀,我只是問你那個寶貝孫子查理十世是不是你們老羅家的第二繼承人,我又沒說要綁他。你放心就是了,對於男人,我還不感興趣的。”
“你真的不會再招惹其他人?”
“廢話,我哪兒有那麼多空閒!我呢,就是想問問他是不是你們家的第二順位繼承人。也就是說,假如凱琳絲出現什麼意外,那他就是下一位的族長,對不對?”秦玉關摸了摸肚子,覺得有點餓了,想到荊紅雪現在差不多把飯做好了,也覺得該結束這無聊的通話了:“行了老頭,別多想,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就行了。”
“是,可……”
“別的你不要管,我只告訴你,在我把你孫女綁來後,那個查理十世曾派了越南水蓮幫的人來企圖刺殺她。”儘管話筒那邊的古漢沒有說什麼,好像也是被這個訊息給震的有點暈,秦玉關也不管,自顧自的說:“來刺殺她的人被我給逮住了一個,據他說,是你們家族一個查理十世的人僱傭他們做的。好了,這條資訊是免費告訴你的,不收費。老頭,晚安。”
秦玉關在說完後,還挺有禮貌的對著話筒叭嗒了一下嘴巴,做出吻別的動靜後,就結束通話了手機,並順手把手機關掉卸開後蓋取出磁卡順手仍在菸灰缸裡說:“明天再去換張新卡,免得給我惹麻煩……好了,我叫你來的事辦完了,至於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現在該辦正事了。”
“辦什麼正事?要不要我把展昭給喊來?”對秦玉關不徵求她意見就損害磁卡的不良行為,凱琳絲一點也不介意,只是在聽到秦玉關說要該辦正事的時候,精通華語的她就立即聯想到了床,並提議要把展昭叫來。
“呃……你胡思亂想什麼呢?”秦玉關先是一愣,接著就哭笑不得,屈起手指在她頭頂上輕瞧了一下說:“我說的辦正事是吃飯!難道你不餓嗎?”
“哦,原來吃飯也是正事啊?切,我還以為只有那、那才是正事呢。”
看來以後得躲得她遠一些,免得老子被他給帶壞了。看著凱琳絲臉上的紅暈慢慢散去後又聳聳肩表示遺憾的樣子,秦玉關覺得以後是不是得和她保持一段距離了。因為他忽然想起了一個成語:近墨者黑……
11月5日,農曆的九月廿三。
這一天慶島的天氣有點陰沉沉的,北風,颳得比較冷,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給人一種秋天去了冬天終於來了的感慨。不過,在慶島當地以專看黃道吉日而聞名的黃鐵嘴黃大師說,今天,可真是個宜嫁娶的黃道吉日。
姚迪和陳煥宏的婚禮,就是要在這一天的上午八點五十八分正式開始,地點是陳煥宏家住慶島郊區的陳家寨。所以,才早上七點多一點,在村口陳煥宏家門口,就有好幾十個熱心的左鄰右舍早早起來給他家幫忙了。
婚禮,在市區和接近農村習俗的郊區一點也不同,後者好像更能代表了華夏的嫁娶文化,不用刻意的聘請那些拿著昂貴嘴皮子費的司儀,只要找一個能說會道的大媽站在天井前讓新人互相磕幾個頭,年輕人再開點無傷大雅的小笑話樂呵一下,那就算是和在教堂對著外國的上帝說‘我願意’相同的意義了。雖然繁瑣點,但好處是這樣的土氣婚禮充滿著華夏古樸氣息,最重要的是姚迪執意要舉行這樣的一個婚禮。
“接新娘的喜車還沒有到嗎?”一個小夥子踮著腳往村口的公路上瞅了瞅,問一邊的同伴。在他身邊走過去的是一個從鎮上請來為婚禮增加喜慶氣氛的草臺班子,他們能有十幾個人的樣子,有男有女,其中還有幾個長得挺不像是農村人的妞,靚麗的讓一眾還沒有嘗過女人味道的小夥子總是不住的在她們臉上瞟來瞟去的。
“應該快來了吧?煥宏哥說這次的婚車可是從他現在上班那公司來的,聽他說是他老闆親自給他開車去二姨家去接新娘呢。”因為姚迪是日本人,在華夏並沒有孃家,為了能夠營造出一樣嫁女的氣氛,老陳家就特意在婚前的一晚,把姚迪送到了鄰村的李家莊。然後在結婚這天再由陳煥宏坐車把她接過來,這就算是娶進門了。
“看,來了來了,喲,還是兩輛車呢。”先前說話的那個小夥子這時候看到兩輛車拐進進村的公路,連忙嘴裡吆喝著跑進了陳家:“新車來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出發了?”
聽到喊聲的陳煥宏一身西裝滿面紅光的從母親房間裡大踏步的走出來,問那個小夥子:“新車來了麼?鞭炮相機啥的都準備好了吧?小三,你有沒有囑咐四叔他們去村裡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