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把那個乾巴巴的男人跺翻後,王雅珊閃電般的轉手就抓住從秦玉關懷裡抬起頭來的小姑娘肩膀,用力往回一拉……卻沒拉動。
這是怎麼回事?王雅珊一愣,剛想再次用力把小姑娘給拽過來時,卻見秦玉關一手攬住那小姑娘的小腰肢,一手在她手腕上一蹭,然後她就感覺手腕又莫名其妙的痠軟,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
“曹冰兒,怎麼又是你?”就在王雅珊一愣自己今天怎麼總無緣無故的手上帶電時,卻見秦玉關開始衝著他懷裡的那個小姑娘在問話。原來,他們認識……看這傢伙還真是個**,連這樣小的女孩子都勾搭,真是無恥到家了。
嘴裡輕嗤了一聲,懶得看秦玉關抱住人家女孩子腰肢那麼用力的色迷迷樣,王雅珊轉身衝著試圖爬起來卻沒有成功、再試圖爬起來可還是被胸口的疼痛給擊到地上的阮平運冷聲問道:“我是華夏人民便衣警察,你們為什麼要追這位小姐?”
既然秦玉關能夠叫上那個女孩子名字來,那就說明女孩子是他認識的,就不用擔心她會做出‘手腕一翻,一把短刀刺入秦玉關胸口’的事情了。同理,秦玉關既然認識這個女孩子,那就說明追她的人不是和她一夥的,是一夥需要王雅珊來特別注意的人群。有感於自己無緣無故的給人家踢成爬不起來的下場,王雅珊當然要拿出一個正當理由來把這些男人給唬住。自稱是便衣警察,這絕對是個打人不負責任的好藉口。
“大哥大哥,你不要緊吧?”隨著阮平運追上來的其餘越南人見自己老大一腳就被人家給踹的爬了好幾次沒爬起來,趕忙一個個的湊到跟前,七手八腳的把他扶起來,捶背的捶背,撫胸的撫胸。
“她、她偷了我的錢包,你說我不能追她?!”
阮平運強壓著胸口的氣血翻湧,臉色有點煞白的死盯著王雅珊那雙修長的大腿。剛才就是這雙腿中的一隻狠狠的蹬在了他胸口,要不是自己練過硬氣功,肯定會當場**,不死也得去醫院躺幾個月。沒想到一個華夏的女警竟然這樣厲害,看來接下來的行動得小心點才行,千萬得避開這些當警察的。
2 不說你死 說出他死
“憑什麼說她偷了你錢包?我怎麼看你好像是見色起意?”就像是阮平運心裡對王雅珊發怵一樣,王雅珊也是在看這個其貌不揚、身材瘦小的男人在捱了自己大力一腿後還能站起來而有點驚訝。雖說他得需要別人扶著才能站起來,可卻沒有受傷的跡象,看來不是那種被偷了東西的普通市民。心裡這樣想著,就自然的對這夥人提高了警惕。
“你問問那女孩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撒謊了。”阮平運伸手製止住同伴想用強奪回錢包的動作。他清楚的知道,這兒是華夏而不是越南,在越南他們水蓮幫不能說可以橫著走的話,但一般警察是不敢招惹他們的。可在不知道比他們國家強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華夏,他們最好還是低調行事為好。
“你等著我給你問。”王雅珊見這群人只是追問那女孩偷了他的錢包而不像是針對秦玉關來的,心裡就鬆了一口氣。雖然對他這麼能抗擊打還是有所懷疑,但只要不威脅到秦玉關的安危,她也懶得管了。
“你又偷人家東西了?”不等王雅珊問什麼,秦玉關先笑眯眯的盯著曹冰兒那張跑的通紅的小臉問:“東西在哪兒呢,給我拿出來還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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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心甘情願的把當天的收入拿出來歸還公司嗎?曹冰兒很想這樣問問秦玉關。
在她看來,天底下三百六十行,各行各業都有它存在的道理,雖然偷人東西的確是個人人喊打的不光彩職業,可不管是哪種職業,總得有人去做吧……今天她在火車站附近轉悠了老半天,才鎖定這些操著聽不懂的話、好像民工又不像民工的外地人,並順利的用誤撞人家懷裡的慣用伎倆偷到阮平運的錢包。正在為錢包的厚度而沾沾自喜的運腿如飛時,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也不是吃素的,個個都跑的賊快。要不是恰好此時碰見秦玉關,肯定會被這四五個男人逮住給揍個半死!
“喏,就是這個啦……”曹冰兒反手把一個黑皮夾從腰間的專用口袋拿出來,遞給秦玉關。她心裡雖然一點都不願意把錢包交出來,可對秦玉關的要求,她可沒有半點敢反抗的意思。倒不是說她不拿出錢包來秦玉關就會強迫她什麼的,關鍵是這個傢伙在她那顆少女的心扉中始終是個以後得刻意討好的存在。
對曹冰兒是怎麼想的,秦玉關是猜的明明白白。其實他也不想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每天就幹這個,也曾經想過要在公司裡給她找個工作。但每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