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傳來有汽車的喇叭聲。處身在院門前這條悍馬車剛剛駛過來的小巷中,給人一種只有在電視裡才能看到的那種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民國時期的感覺。
“你在車上等我,不準下來。”秦玉關並沒有看著王雅珊說話,但他的語氣卻帶著不容反抗和不容置疑。說完這句話後,秦玉關開門下車,走到院門口踮起腳尖往裡面看了看,院子裡並沒有任何人,也沒有動靜。整個院落,包括那座後面就是大樓的屋子,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中,都帶著一種遲暮的蕭索。
對秦玉關幾乎是命令式的話,王雅珊很想利用她是美女的先天性條件來反駁一下,尤其是接下來的時間裡,要獨自面對一個就算是昏迷著、但還是在不停發出輕微呻吟聲的女人時。
這個女人應該受了多大的痛苦?王雅珊看著斜躺在車後座上的那張美感已經被完全破壞的臉,蒼白而不停的抽搐著。臉的正中就像是小孩子捏好一個麵人卻又惡作劇的在臉上用指尖捅了一下那樣,絲毫沒有人臉的視覺。尤其是那條明顯彎曲的右腿小腿,就算是瞎子,也能夠用鼻子聞出它已經被某種東西給砸斷好幾截了。
想到雪地裡死去的那幾個人,再看看這個任誰都捨不得下痛手的女人,王雅珊不禁打了個寒顫。猛地想起了一個在部隊時候的傳說。傳說:龍騰十二月中,有一個對敵對女人絲毫不會留情的男人,盡最大可能的折磨女人好像是他的愛好,而這個男人卻是龍騰十二個人中最有女人緣的一個,他的排名在第七,也就是七月,他有一個不算好聽的外號,叫玉面閻羅。
有著讓女孩子著迷的臉龐,有著讓某些人怵頭的身